。
车厢里微微沉寂了片刻。
喻晋文微抿了下薄唇,继续盘问司哲,“还在上学?”
“嗯。
大学二年级。
”
“在南城?
“对。
”
“哪个大学?”
“s大。
”
“哦。
”
喻晋文顿了顿,车厢又静默几分。
紧接着,他又问,态度有些散漫,“你叫什么名字?”
司哲也略一顿,清澈中透着冷的眉眼朝喻晋文看过去,音色微凉,“司哲。
哲学的哲。
”
喻晋文琢磨了一下这个名字,猜测了一下他和司铎的关系。
“家里还有什么人?”
这次不等司哲回答,南颂忍无可忍了,冷冷睨他一眼,“你有完没完?查户口呢?”
隔着司哲,喻晋文漆黑深沉的目光落到南颂的脸上,清冷的眉眼染上一丝柔和,扯了扯嘴角,“这不是,跟小孩聊个天么。
”
“我家小孩没兴致跟你聊天。
”
南颂表情淡漠,没什么好气,“要么闭嘴,要么下车。
”
于是喻晋文闭了嘴。
很快便到了机场,偌大的空地停着两架私人飞机,喻晋文原本还想蹭南颂的飞机坐,不过南颂这次没给他这个机会,拉着司哲迅速上了飞机,关上了舱门。
看着紧闭的舱门,喻晋文站在原地,被机场的冷风一吹,只觉得头似乎又晕了些。
何照在旁边看着自家boss,觉得他特别像封建社会受了气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