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母皱起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钰随意的说:“随便问问,有个朋友让情人去打胎,对方说是流掉了,但今年过年,那个情人带着个孩子回来了。
”
“洛初不一样。
”姜母说,“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她当时的情况,孩子是保不住的,即便保住了,孩子也不一定活得下来,她身体那样差,肯定不会去承受那种痛苦的。
冒那种风险,生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也不值得。
”
姜钰没有再多问,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像什么。
徐斯言那边,跟蒋文媛的矛盾,就因为在姜家那几句话,逐渐变得不可调和起来。
他从小就听话,一直是外人严重的模范孩子,只是这一次,明知道蒋文媛情绪不对,也没有去说些好话。
蒋文媛也逐渐变得越来越难以忍耐,没过两天,就准备快点敲定徐斯言的婚事。
饭桌上,她轻描淡写的说:“明天周家那个小姐要来我们家做客。
”
徐斯言的语气比她还要淡:“我不见。
”
“由不得你。
“
“希望您不要无理取闹。
“徐斯言起了身,不打算再吃这一顿饭。
“你明天要是不去见,就别再当我儿子。
“蒋文媛说。
“您有把我当成您儿子吗?”徐斯言苦笑道,“我从小到大,不就是你跟别人炫耀的工具?我有一件事情舒心过吗?您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你想要听话的,不如去做几个玩偶。
我一直在想,我要是有阿姨那样的母亲,我大概跟现在的人生会完全不同。
”
蒋文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眼睛慢慢的变红,质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羡慕姜钰的生活。
”徐斯言重复道,“羡慕他有阿姨那样,从来不干涉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