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可笑至极!”
萧代原非常赞同地笑着说,“没错,这些匈奴人,真的是被打得连祖宗都忘记是谁了,只想着跪在林燕儿的石榴裙下求生存。”
“匈奴人的祖宗,可能都恨不得从地下跳起来,揪着阿尔都大骂不孝子孙,窝囊废物!”
萧代原这话骂完,包厢中瞬间安静下来。
萧代原的眼中寒芒一闪,看了周昊汉和段可文一眼。
“既然他们明确不愿意站在我们这边,为了防止计划外泄,我们要不要让这几个匈奴人给做了?”
周昊汉的眼神也变冷了,“事关重大,我们得好好想想。”
萧代原问段可文,“段先生,意下如何?”
“待老夫算算!”
段可文掐起手指,摇头晃脑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笑着说,“老夫算出来了,之前老夫所算的,并没有错,我们差点错怪了阿尔都,匈奴最终是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他们不会出卖我们,只是,还不清楚我们结盟后,会不会各怀鬼胎,应该是处于观望的姿态。”
“只要我们精诚合作,尽快的加大我们的联盟,吸纳更多的成员进来,一方受到林燕儿的攻击,其他方面迅速出兵出钱支援。”
“看到我们联盟的团结,匈奴人就会求着加入我们!”
开什么玩笑!
现在的京城,戒备森严,刺杀几个官员都难,更别说刺杀有着严密保护的匈奴大可汗了。
只要一次不成功,匈奴人会立刻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向林燕儿揭发他们。
他们只怕是离不开大武京城。
其实萧代原也就是这么一说而已,他也明白,刺杀不成的后果有多严重。
那就是彻底得罪匈奴,再添一个强敌。
而且,阿尔都虽然说怕了林燕儿,只是,说是林燕儿的朋友,那肯定是说不上的。
阿尔都去告发萧代原和周昊汉的可能性极低。
如同萧代原不想与匈奴为敌一样,匈奴也不会平白无故,为自己竖敌。
所以,段可文这掐指一算,萧代原借坡下驴,马上同意。
“段先生卜算之术,天下无双,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应该更加团结,真正做到生死相同,同舟共济,让匈奴人看清楚我们的决心。”
周昊汉当然没有异议。
三人继续商谈一些细节,很快就忘记了,阿尔都等匈奴人带来的不快和纳闷。
入夜以后,林燕儿开始化妆了。
从天一黑开始,林燕儿就真正地体会到,容桂兰所说的,成亲真是一件烦琐到极点的事情。
也是这时,林燕儿才发现,原主的第一次大婚,是有多简陋。
那时,什么仪式和习俗都没有,什么节目都没有,直接穿上一件大红的喜服,盖上红色的盖头,就送进轿子抬走了。
如今,天一黑下来,肖嬷嬷和几个宫里来的嬷嬷,按时辰进行梳妆打扮。
哪个时辰梳头,哪个时辰开脸,哪个时辰画眉,等等,都有严格的要求。
这样下来,基本上差不多一个通宵,都在梳妆打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