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感激地看向段可文,还是同乡好啊,这么一说话,不仅这一次失败不会受罚,将来他的前途,就不只是一个护卫小统领这么简单了。
钟文炳是周昊汉的太傅,深得周昊汉和敬妃的器重和依赖,段可文可是钟文炳推荐的隐世大才,目前也深受周昊汉的信任。
段可文这样掐指一算,他注定要飞黄腾达了。
当然,在乡中,段可文就是一个颇有威望的读书人,常常帮乡人掐指断吉凶穷通,都是极准的。
也许,并不是段可文有意吹捧于他,可能他真的就是一员难得一见的福将,有助龙升天之能。
他拱手对周昊汉说,“殿下安心,镇王府的护卫,都是军队作战模式的,一般配备特制的弓弩和大刀搭配。”
“而且,他们还以多打我们少,我们形势特别恶劣,在属下的正确指挥之下,才不至于全员覆灭。”
“属下带领的兄弟们,经过属下的训练,都是对殿下最忠诚的,除了活着回来的,其他的只有战死,没有被生擒的。”
“他们不可能查得到我们的头上。”
周昊汉这才真的放下心来,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周五的肩膀,赞许地看着他,“你辛苦了,好好尽忠,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周五顿时感觉脸上有光,前途无可限量,强忍住心头的激动,挺直胸膛。
“必定为殿下鞍前马后,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段可文也笑着说,“殿下,这就是可托以大事,也能助殿下成就大事之人啊!”
“所以,小小的挫败,就不必苛责了,失败乃成功之母,此子终究会助殿下获得大成功的。”
“那是自然的,有此福将,本王又岂会计较一时之成败?”
周昊汉对着段可文拱手致谢,“若非有段先生的慧眼神算,本王又如何知道,身边还有这样一员福将。”
“来来来,段先生,本王再敬你一杯,本王不会忘记段先生的功劳,将来封侯拜相,必有段先生的位置。”
段可文颇有遗憾地说,“老夫是乡野闲人,过惯闲云野鹤的日子,本不想参与你们这些凡尘俗世,无奈是看在文炳兄一片赤诚相邀的份上,又算得殿下乃是圣明之主,必定能为天下百姓,谋得盛世繁华。”
“故而,才舍弃以往的日子,尽心尽力,以图辅佐殿下,图个为百姓出力,至于封侯拜相这些辛苦的功名利禄,老夫是真的没放在眼里。”
“老夫也想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不过,殿下乃天命之主,拒之不祥,老夫只能先行谢过了!”
“干!”
他正要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大喝,“秋云楼上的周五等人听好了,你等刺杀大驸马之事已然败露,被我们包围住了。”
“别做无谓的挣扎,乖乖下楼,束手就缚,还有生存的机会,否则,我们冲上去,一律格杀勿论!”
这话让得周昊汉和段可文的表情僵住了,酒杯刚好停在唇边,连同动作都定住了。
一旁站着的周五,表情也是一阵错愕。
周昊汉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外面的护卫打开包厢门涌进来,显得很急切。
“殿下,绿海王带着镇王府的护卫,还有大队的京城禁军,把秋云楼包围起来了,声称刺杀大驸马的刺客,就在我们楼上。”
场面安静下来,周昊汉和段可文一时之间无言了。
段可文和周五对视一眼,想到方才说过的话,脸竟是同时红起来。
段可文掐指一算,没人能跟踪得了周五。
周五保证绝对没人知道,是湘王府的人干的。
这转眼之间,人家就把秋云楼给包围了,还指名道姓,知道带队的人叫周五,就在这里。
反应过来的周五有些慌了,求救似地看向段可文。
段可文的表情也有些尴尬,心里想着,方才的掐指一算,可能是算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