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永琳和蒋俊凡的婚事让人气恼憋屈,那蒋婉梦的婚事就是让人直接想骂娘。
永琳和蒋俊凡婚礼后的第三日,蒋家便差人去问了穆沉珂。
结果他一脸不耐烦,“本统领不是答应了给她留门嘛!事怎么那么多。”
他嗓门大,说这话时又没背着人,连去问话的小厮都臊的脸红脖子粗。
蒋婉梦知道后,气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永琳知道这事后,还特地跑到她院子里去看热闹,“哎呦!小姑子这脾气可得收敛一点了,以后嫁到穆家去可没有这么多东西给你砸了。”
蒋婉梦见永琳过来,冷哼一声一点没把她放在眼里,“你现在嫁到蒋家来,就是蒋家妇了,少给我阴阳怪气的,当心我让我娘磋磨你。”ap。zx。r
永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谁磋磨谁还不一定呢!我堂堂公主怕你们啊!”
自从宫宴过后这两人跟仇人一般,也就是之前各自忙着准备婚事,没碰到一起。
现在永琳特意来找茬,自然闹的整个院子鸡飞狗跳的,还把蒋婉梦砸剩下的东西全给她补砸了一遍,整个院子一片狼藉,连完整的椅子都没剩下一个。
蒋顺义听着就头大,女儿不成器,儿媳妇又是个不好惹的,以后这家里怕是没一天太平日子过了。
朱氏本来就因为穆沉珂不来提亲的事烦躁不已,结果又见女儿院子成了这样,她不好去找永琳,便去对着蒋顺义发牢骚。
“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总不能真就这么等着吧!女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以后这家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啊……”
两人说着说着,不知说到什么,就大吵了一架,最后蒋顺义直接放下狠话,三天之内朱氏要是解决不了这事,他就直接一顶轿子把蒋婉梦打包送去穆府。
在他看来这个女儿已经废了,再拖下去丢的也是蒋家的脸面,反正蒋家现在已经够丢人了,还不如干脆点,一次性把事情都解决了,左右也不差这点。
朱氏听到他这话,气的上去挠他,蒋顺义一个不妨,脸上被他抓出好几条血道道。
情急之下他反手就给了朱氏一个大耳刮子,然后直接摔门而出,去了白荷院。
然而朱氏却顾不上去和他纠缠,与蒋顺义夫妻这么多载,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自私凉薄。
从前蒋婉梦是伯爵府尊贵的嫡女,对他有助意,他愿意宠着,可如今蒋婉梦不仅给他丢了人,还前途尽废,加上穆沉珂又是个油盐不进的,他是真的能做出把蒋婉梦打包送上门的事。
花了两天的时间,她自己亲自上门找了穆沉珂几次无果后,朱氏便已经放弃了和穆沉珂沟通,让下人去传信穆沉珂“留门”后。
利用最后一天的时间,开始为蒋婉梦收拾嫁妆。
不过她这也不能算是嫁妆,毕竟她连嫁都没嫁,只能说收拾一点傍身的金银细软。
知道女儿去了穆府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朱氏便想着尽可能多的给女儿带东西。
结果永琳知道后,又找来了,当着朱氏的面,一会儿不小心碰倒一个花瓶,一会儿又绊倒一个摆件的,就连玉镯都给砸了好几个,然后不痛不痒的给就快喷火的朱氏说了句:“哎呀!婆婆对不起,永琳真不是故意的,您不会怪我吧!”便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气的蒋婉梦跑去找她理论,两边闹起来,蒋婉梦脸上还被永琳的大宫女抓伤了额头眉骨处。
结果第二天去了穆府,还被穆沉珂捏着下巴调侃,“蒋大小姐这是准备夫唱妇随呢!怎么?想讨好本统领啊!还故意在眉骨处弄个和本统领差不多的伤疤。”
蒋婉梦是打心底里看不上穆沉珂的,当即就一巴掌打在他手掌上,“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本小姐。”
穆沉珂嗤笑,“都舔着脸来了本统领这里,还想当贞节烈女啊!
哼!你以为本统领稀罕你这大小姐似的,都说娉为妻,奔为妾,你这自己上赶着进门的又算什么呢?
你既然如此看不上穆府夫人的位置,那就给本统领当个暖床丫头吧!”
说着便当着一众下人的面把蒋婉梦拖进了房间,直接砸在床铺上。
穆沉珂是习武之人,床铺比一般人铺的硬,加上他劲大,这一下差点没把蒋婉梦的骨头都给砸散架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穆沉珂大力的扯住她的衣服,昂贵轻薄的布料瞬间变成破布撒落一地。
不着寸缕的蒋婉梦顿时吓的尖叫连连,再也没有刚才蒋大小姐的神气。
可惜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丝毫没有勾起穆沉珂的一点怜惜,一个不听话的暖床侍女罢了,还不如花楼里的姑娘,要不是他这个月没银子了,都不惜的碰她。
门口蒋婉梦的两个贴身侍女听到她在屋里大喊大叫的,急忙上前就要闯进来救她,结果连门框都没碰到,就被穆沉珂的小厮拦住了,她们进不了门,只能在外面不停的说话威胁穆沉珂,让他放了蒋婉梦。
屋内的穆沉珂被她们吵的烦,直接对着门口道:“白送上门的丫鬟,谁抢到就赏给谁了。”
拦着两个丫鬟的小厮们顿时眼前一亮,“多谢老爷赏赐。”
然后一个小厮反应极快的扛起一个丫鬟就往下人房跑去。
剩下的那个丫鬟吓傻了,一边挥开小厮们拉扯她的手,一边哭着求蒋婉梦救她。
可惜蒋婉梦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能救她。
最终也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小厮连拖带拽的拖进了房间。
而完事的穆沉珂拉上裤子还一脸嫌弃的把光着身子的蒋婉梦给扔下了床,“暖床侍女罢了,不配住老子的屋,睡老子的床,以后住去最西边的屋子。”
临走前又警告道:“下次再这么鬼吼鬼叫的,当心老子把你赏给下人。”
说罢大步离开,只留下满脸泪痕,满身狼藉不堪吓的瑟瑟发抖的蒋婉梦。
过了好一会儿,同样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两个贴身丫鬟才满脸绝望的走了进来。
蒋婉梦死死捏住拳头,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打骂她们,而是抱着她们痛哭流涕。
许久之后,丫鬟重新拿了衣服给蒋婉梦换上,主仆三人才一起往最西边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