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无需多礼。”
宋长安握住阿莲的手,微微用力,扣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
妆奁旁的白芷眼观鼻,鼻观心,悄然退出了里间。
“王爷这是刚下早朝?要不要阿莲帮你更衣?”
阿莲呵气如兰,视线扫过他的蟒纹王袍,指尖拂过领口的位置,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领子勒着脖颈,阿莲怕王爷不舒服。”
这语气和娇俏之态,像只慵懒勾人的狸猫。
谁还不会演戏呢?
阿莲妩媚一笑,大着胆子用指腹蹭宋长安的喉结。
宋长安不但颜值高,身材也是极好的。
有军功傍身的他作为辅佐皇后嫡子的左膀右臂,兵权自然被架空了大半。
正因为他安分守己的辅佐,嫡长为先,因此才保留了仅剩的三成兵权。
饶是如此,他从未间断操练士兵,除了朝政之事几乎都泡在校场,因此腹肌、人鱼线一个不落。
抛开宋长安床笫间不懂疼惜的缺点,阿莲其实很喜欢他的身材。
每每上演娇嗔柔情的戏码时,阿莲撩拨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分寸拿捏的也恰到好处。
“莲儿怎这般急着给我本王宽衣解带呢?”宋长安喉结干涩,却扣住了阿莲处处点火的小手。
“王爷轻点,弄疼莲儿了。”
宋长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疼了才能长记性,这白日宣银可不好。”
“王爷从未白天来过阿莲这小院,今儿破天荒头一遭,就要让阿莲疼吗?”
阿莲娇嗔撇嘴,实则心知肚明:这福王是故意打马虎眼,分明是冲着送回去的龙涎香而来的。
“这话可就不对了。”宋长安‘啪’地拍了阿莲的翘。臀上,促狭冷笑:“平日夜里来就没让你疼吗?”
啧,荤话都说出来了。
阿莲回想起夜色床幔中的巫山云雨,倒吸一口凉气。
这宋长安真是够混账的,折腾她几次下不来床,竟也知道她是会疼的。
“王爷,阿莲要恼了。”阿莲敛袖抬腕,粉拳砸在他胸口。
“莲儿,该恼的是本王才对。特地让朝晖送来的御赐龙涎香,你还不领情。”
宋长安勾起阿莲的下颌,指节骤然发力。
“唔……”
阿莲疼得花容失色,心里却愈发冷静。
痛感的刺激,只会让她逃离的决心越发坚定。
她抬眸直视宋长安,不卑不亢:“王爷何必动怒,阿莲卑贱出身却也懂规矩,御赐恩赏自是无福消受,为感激王爷宠爱特地送到您小憩的花厅。”
下颌的桎梏让阿莲的声音不受控制的轻颤,气息都有些不稳。
“王爷……上次和阿莲动。情时,不是想要我陪您纵。情花丛嘛。”
“花瓣为榻,花香环绕,缠。绵悱恻,蚀骨销魂……这花厅不就是好地方吗?”
阿莲忍着颌骨的酸疼,泛红的桃花眸含着春水,呵气如兰。
普通的色。诱可打动不了喜怒不形于色的福王。
以色待人多年,阿莲这点手段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