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望着他,眨了眨眼睛:“干嘛?”
周辞深环住她的腰,握住她戴了戒指的那只手,放到面前,低声道:“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好好陪我吗,还要去哪儿。
”
阮星晚笑:“我不是每天都在陪你吗。
”
“那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周辞深道:“说起来,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
阮星晚疑惑道:“什么?”
周辞深视线移到她脸上,慢条斯理的开口:“什么时候,和我去把证领了。
”
阮星晚闻言一顿,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周辞深便道:“别想抵赖,在特卡波时,你答应了我的求婚。
”
“虽然是这样,但是……”
周辞深淡淡道:“你打算挑个黄道吉时吗。
”
他这么说,倒是提醒了阮星晚,她顺势点头:“领证这种大事,就是得挑挑日子,要不然容易导致婚姻不幸。
”
“你说得对,我已经看好时间了,明天就是百年难遇的吉日。
”
阮星晚:“……”
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周辞深便已经吻了下来,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
阮星晚唔了一声,想着隔壁还在等他们过去吃饭,便推了推周辞深。
哪知道,周辞深把她的拒绝,理解成了欲拒还迎,扼住她的手腕,压在了头顶,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腰间,缓缓向上。
阮星晚的呼吸不稳,连带着气息都喘了几分。
屋子里的温度不断上升,暧昧又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