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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单着呢。。。。。。…”
黄毛想要绕过文君去拉文娜的手。
“毛哥!你别生气,我这就想办法凑钱,你先坐一会。”
文父活了几十年,哪里看不出黄毛的心机,哪能见着自己女儿被辱,也只好破财免灾,想尽快把这几个混混打发走。
他刚走上前,就被另外几个混混推了一把。
“老东西,活得不耐烦了?”
可谁知,这烧烤炉前地面有些油腻,文父被这么一推,脚下一滑,一下便撞到烧烤炉的角上,额头被撞出一个几公分的口子,顿时满脸鲜血。。。。。。。。。。。。。。。。。。
“培东!”
“爸。。。。。。…”
“你们这帮畜生,老子和你们拼了!”
文君看见父亲受伤,已然是忍无可忍,情急之下在地上拿起一个啤酒瓶,朝着黄毛就打了过去,可是被黄毛躲过了,就再没有机会,几个混混将文君按在地上,黄毛提起边上的啤酒瓶“啪”的一下砸在文君头上。
吃烧烤的客人被吓得一下就散到了边上,其他摊位吃东西的人也围了过来,众人指指点点,小声嘀咕,却没有人敢上前,显然有些人是认识黄毛这些混混的。
“你个小杂种,想爆老子的头?我他妈先爆了你。。。。。。…”
“啪!”
又是一个啤酒瓶砸在文君的头上。
“小君!”
见到儿子被打,文父忍着头上的伤,两步就冲进摊子里面,手里拿着一把剪鸡爪的剪刀冲向黄毛,两个混混提起旁边的椅子就朝文父头上砸去,只见木屑横飞,头部两次遭到重击,文父摇晃了几下就倒了下去。。。。。。。。。。。。。。。。。。
“爸!爸!。。。。。。…”
文娜急忙跑到父亲身边,此时的文父两处伤口看起来有些渗人,满脸都是血,连衣襟都湿了一片。
“爸!爸!你不要吓我!!!”
“培东!你怎么样啦。。。。。。…”
文父伤的很重,手指着文君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
文娜和母亲哭得撕心裂肺。。。。。。…
文君几次想要爬起来,奈何头部被重击,又被一众混混拳打脚踢,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最后在地上一步一步的爬向父亲。。。。。。…
。。。。。。…
林峰嘴上叼着一只烟,慢吞慢吞的走了过来:
“我就去放了趟水,这才十来分钟就来了这么多客人,生意这么好?
嗯!不对呀!围这么多人不像是吃东西的。”
三步走到边上,他拔开人群:
“文君!文叔!”
“峰子,请你送我爸去医院,他快不行了!”
文君声音沙哑,眼里流着泪,嘴里吐着血。
林峰伸手在文父身上点了几下,将一缕灵气从头上的伤口输入身体里,血被止住了,文父嘴巴动了动,手依然指着文君。
“放心吧,文叔,你们都会没事儿的。”
也不顾文父全身是血,林峰将他抱起来,靠在文母肩上。
然后又走到文君身旁,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文君只觉得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头也不疼了,自己这个高中的兄弟居然还会医术?不过此时他可没有心思去细想这些。
整个现场此时静的落针可闻,就连黄毛和几个混混也注视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峰将文君扶起来挨着文父。
“你刚走后,他们就来收保护费,以前是两千。。。。。。…
。。。。。。…
然后那个黄毛就打我妹妹的主意。。。。。。…峰子,谢谢你,只要我爸没事就好,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们也自认倒霉。。。。。。…”
文君将整个过程给林峰说了一遍,又怕把林峰卷进来。
几个混混见文父没事了,也就不再害怕,只要不出人命,他们的老大都能给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