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迟眉头紧皱,“连你也没办法吗?”
江南栀摇头,“爱莫能助。”
傅靳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江南栀将她脸上的情绪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滋味。
她见过他最多的样子不是面无表情冷冰冰,就是严肃正经,何曾见他露出过这种心疼的模样。
果然,再高冷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也会心软。
韩清歌拉了拉傅靳迟的衣角,“靳迟,没事的,你别难过,只要我平时多注意一点,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她又看向江南栀,“江小姐,我有些话想单独和靳迟说,你能不能。。。。。。”
韩清歌看了看傅靳迟,欲言又止。
傅靳迟开口:“去外面等我吧。”
江南栀一个字也没说,直接转身走出了病房。
傅靳迟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总觉得她好像在生气。
可是,她到底在气什么呢?
“靳迟,靳迟?”
韩清歌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你想和我说什么?”
韩清歌坐在床上,一副温柔的样子,“靳迟,你是真的喜欢江南栀吗?”
傅靳迟挑眉,还没回答,就听见她继续道:“虽然我很开心你有了喜欢的人,可我又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被人欺骗。”
傅靳迟蹙眉,“什么意思?”
“我找人调查过了,她家公司投资失败,她爸妈正急着把她嫁出去好赚彩礼,你一回国她就找上你,可想而知她安的什么心。
靳迟,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她就是图你的钱,以为傍上了你,江家以后就有靠山了,哼,她也不想想,傅家的门是那么好进的吗,她这种小门小户出生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你。”
傅靳迟听着韩清歌的话,不紧不慢地捻着佛珠,难怪她给自己看病要那么高的价,原来是江家需要钱。
想起江南栀那张俏丽的脸,他忽然又笑了,“有钱的人那么多,她却只图我的钱,说明她有眼光。”
韩清歌大惊,他竟然还夸江南栀有眼光!
傅靳迟看向她,又正色道:“况且,南栀也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韩清歌一脸受伤,“靳迟,你相信她,不相信我吗?”
“好好休息吧。”傅靳迟没回答,转移了话题,“对了,傅言澈呢,你都住院了他怎么到现在也没个身影。”
傅言澈是傅家二房的独生子,性子桀骜张扬,是个混不吝的,京都出了名的花花少爷,身边莺莺燕燕加起来都能绕护城河几圈。
韩清歌和傅言澈青梅竹马,她从小就喜欢他。
提到傅言澈,韩清歌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可能在忙吧,我给他打过电话,没打通。”
傅靳迟脸色一沉,“周行,给傅言澈打电话,让他给我滚过来!”
“是。”
周行给傅言澈打了电话,没一会儿就回来汇报:“傅总,言澈少爷说他在忙,晚点过来。”
傅靳迟看了眼时间,语气凌厉,“告诉他,二十分钟内我要还看不到他人的话,我就让老爷子亲自给他打电话。”
傅家老爷子,傅家人人都惧怕的存在。
就连傅靳迟,对这个爷爷也要忌惮两分。
。。。。。。
二十分钟后,傅言澈踩着点来到病房。
他穿着一件米色的休闲西装,一头浅棕色的短发有些凌乱,笑容邪肆。
“堂哥,你真没意思,几年不见,怎么还打起小报告了呢。”
估计是跑过来的,说话都有点喘。
傅靳迟没给他半点好脸色,“不想我打小报告,就给我老实点!”
傅言澈叹了口气,“难得爷爷这段时间去避暑山庄小住,我还以为我能轻松点,谁知道,你又回来了。”
“言澈。”韩清歌委屈地叫了他一声。
傅言澈坐到床边,握住韩清歌输液的手轻吻了一下,一脸深情,“抱歉宝贝儿,我来晚了,你没事吧?”
韩清歌捂着心口,“还有点难受。”
靠得近,她闻到了香水味,当即质问,“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