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慕容雪的声音便越来越轻,她的眼皮也慢慢阖上,很快,便化作绵长规律的呼吸声。
她依偎在萧闯的怀里,安心地睡着了。
她的唇角还微微上扬着,挂着甜甜的笑意。
萧闯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心中一片柔软。
即便十分不舍,但他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他俯身,温柔地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脑袋挪到了枕上,为她掖好被角。
这时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角正被她拽在手中,拽得还挺紧。
萧闯原想把衣角撕下来,就让她这么拽着。
但明日这若是被别人瞧见了,只怕她又要没法解释了。
萧闯只能小心地掰开她的手,强行把衣角从她的手中拽了出来。
她似是有些不满,眼睫颤了颤,眉头皱了皱,发出一声哼唧。
萧闯怕她醒了,急忙轻轻安抚,她这才又睡了过去,萧闯这才嘘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下床离开了。
直到萧闯走了,床上的人这才睁开了眼,恋恋不舍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方才他把衣角从她的手里拽出来的时候其实就被弄醒了,只是她没有睁眼罢了。
她知道萧闯该走了,自己若是这时候再醒过来,他必然又要留下来哄自己入睡。
现在已经不早了,她也不想要让他这样辛苦。
只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慕容雪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其实是一个很喜欢撒娇,很依恋别人的人。
以前她依恋的人是母妃,现在,她依恋的人变成了萧闯。
在这个男人面前,慕容雪觉得十分有安全感。
人果然是贪心的,以前她觉得,只要自己偶尔能有机会见到他,跟他说说话就很满足了。
但现在,她又开始奢望着他能时时刻刻陪在自己身边。
期盼着,每天晚上他能陪着自己入睡,每天早上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慕容雪幽幽吐了一口气,自己真是太不知足了。
殊不知,不仅仅是她,萧闯的想法也与她不谋而合,他想要的甚至比她更多。
与此同时,兰清笳那边,就比慕容雪这边不和谐多了。m。zX。
秦淮和萧闯两个男人对这门亲事都有着相同的默契,对那个要跟自己女人成亲的人充满了十足的敌意与醋意。
所以,他们便不约而同地找了自己的女人,发泄自己的醋意。
只不过,萧闯碍于形势,什么都没做。
但秦淮就不同了,这是兰清笳的地盘,里里外外都是她的人。
秦淮这个男主人也是过了明路的,没人不知道,他要做点什么,也不需要遮遮掩掩。
这个男人像是打了什么兴奋剂,将心中的嫉妒和愤懑都化作了使不完的力气,十分卖力地在兰清笳身上耕耘。
不知道第几次重整旗鼓,要再把兰清笳压在身下的时候,兰清笳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推开。
“你有完没完了?”
秦淮跟恶狼似的,“没完!”
兰清笳再次被他镇压,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半点力气。
但她还是使出全力,狠狠在秦淮的身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