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机会难得,便好好表现一番嘛,也让我们大家开开眼。”
郭寒月狠狠咬唇,半晌,才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我就不献丑了……”
大家都在这里吃东西赏景,她在前头表演,自己岂不是就成了那最下等的伶人了?ap。zx。r
云锦心啧啧了两声,“莫非月表姐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信口胡诌?
实际上你根本就没有像你所说的那般精通乐理?”
“我……”
郭寒月一时之间又被噎住了,好像说什么都占不到便宜。
云锦心把她的语塞当成了默认,她又啧啧两声,“原来月表姐以前都是吹牛啊。
月表姐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你吹了再多,也不能把不会的吹成会的呀。”
说完,还赏给了她一记十分鄙夷的眼神。
郭寒月当即面色涨红,觉得丢脸极了。
她怒声反驳,为自己强行挽尊。
“我没有吹牛,我的确自幼学习各种乐器!”
只是,学过,和精通,这其中的差距就大多了。
云锦心眨巴着眼睛,“那月表姐给我们露一手呗。”
郭寒月当然不肯,嘴上说说还行,真的上手了,岂不是立马露馅儿了?
郭寒月面露羞恼,“我愿意当众抚琴是因为我输了赌约,愿赌服输。
但若让我当众向大家把诸多乐器都表演一番,那我岂不是就成了那乐师伶人了?表妹你就是这般随意糟践我的吗?”
云锦心理直气壮地反驳,“大家都是自己人,在自己人面前展示才艺怎么就是糟践了?莫非你不把我们当自己人?”
郭寒月又被噎了一下。
这贱丫头,当真是长了一张伶牙俐齿。
郭寒月气得面色涨红,她怒声反问,“那你自己为什么不来表演?”
云锦心答得更理所当然了,“我有自知之明啊,从来没说自己精通乐理。
我要是真的给大家表演一番,那不是助兴,那是杀人。”
“你无才无能,你还有理了?”
云锦心鼓着腮,“月表姐,咱们现在说的是你表演的事,怎么就扯到我的身上来了?”
郭寒月不觉拔高了声音,“是你在胡搅蛮缠!”
云锦心啧啧了两声,“大家都听到了,现在急眼的人可不是我,究竟是谁胡搅蛮缠,大家可得评评理。”
“你……”
她被挤兑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这时,秦淮开口,打断了两人的针锋相对。
“好了。”
两人听到秦淮开口,都默契地住了嘴。
郭寒月双眸含泪,水光盈盈,当真一派楚楚可怜。
然而,秦淮对她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他淡淡道:“郭小姐吃好了吗?吃好了,本王便让人把古琴抬下来。”
郭寒月的神色一下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