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外祖父插手了,反而不美。”
郭寒月的这话说得有理有据的,云锦心一时之间,竟然被她说得愣住了,想要反驳,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一时之间,云锦心不禁一阵气恼。
明明都是告状,为什么她可以告状,自己告状她却要横加阻拦?
就在这时,秦淮淡淡开口,“郭小姐所言极是,相信县太爷定然会秉公办理,对于那样胆敢公然强抢民女,毫无礼义廉耻之心,猪狗不如的禽兽,定然不会心慈手软,姑息纵容。”
郭寒月听了这话,面色却是禁不住微微一僵。
虽然淮南王是顺着自己的话头在说,是在赞同自己,但是,郭寒月听到那一连串的修饰词,只觉得心口一阵发堵。
那些话,可都是在骂她哥哥的!
不仅是在骂她哥哥是禽兽,还是在咒她哥哥!
可是,自己表面上却是半个字都不能多说,只能憋屈地认了下来,跟着点头。
连秦淮都开口了,云老太爷便自然不好再派人去横加干涉这件事了。
他便只让小厮到县衙去把郭宇凡捞出来。
郭寒月见终于蒙混过去了,心中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云锦心却还是很不开心,觉得还是太便宜了那个人。
她便只能期盼着县太爷能秉公执法,不要被那个人的家人压上一头,随随便便就把她放了。
云老夫人转而继续问起了方才在街上的事情经过,云锦心方才正觉得自己没有好好发挥,现在当然是抢着说。
她口齿伶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活灵活现,也正是因为太过活灵活现,也将那个人的无耻下流描绘得入木三分。
在场众人都听得满心气恼,秦淮和云子鹤的面色都一片幽沉。
只有郭寒月听得面色青白交错,很是尴尬。
云老夫人气得大动肝火,“正是岂有此理!竟然有人胆敢在街上公然行凶,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云锦心的娘亲抚了抚胸口,“幸好没事。”
云子勋的长媳方氏又开口问了句,“那些人是特意抢了心儿的荷包,引你们到巷子去的?”
云锦心点头。
方氏又道:“这么说来的话,他们是早就盯上你们了。那些人你瞧着可有眼熟?是不是以前得罪了的人?”
兰清笳开口接话,“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云老夫人和云老太爷当即神情一紧,“冲着你去的?难道又是之前那些杀手?可是那个案子不是说已经破了吗?”
兰清笳听到他们急切的声音,便知道他们是真心地为自己担心。
兰清笳的心中一阵熨帖,便愈发不忍他们担心。
她便开口解释,“他们不是杀手,是此前在路上遇到的一对兄妹。
他们想强迫我们把两间上房让出去,我与王爷不肯,这才结下的梁子。请下载小说appapp阅读最新内容
后来他们兄妹怀恨在心,夜半商量想在我们的马车和饭食里动手脚,欲谋害王爷的性命,再将我劫走。
幸而王爷手下发现,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不过王爷人善,并未要他们性命,只是给他们的饭食和马匹下了些巴豆,给他们一点教训。
不想这次竟然又遇上,反而被他们缠上,意图行凶。”
兰清笳说完这番话,厅中的氛围瞬间凝滞住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有点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