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剧组的公关成员去解决好了!
为了不受不断冒出的“有人@您”新消息打扰,时欣下载了个美食纪录片,随后开启飞行模式。
美美泡澡!
……
另一边。
夜深了,贺屿宁还在医院加班。
他刚结束完一台手术,准备回家,离开医院前,看时欣一整天都没给他发消息,便想着打个电话问问。
不打不要紧。
一打才发现,时欣手机信号好像被人掐了,一打过去便是嘟嘟嘟的机械忙音,根本接通不了。
贺屿宁不由得蹙眉。
不能怪他敏感多疑。
这几个月,对时欣虎视眈眈的人太多,好几次时欣都险些发生意外,他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放下手机,贺屿宁又试着扭动了下胸针上蓝鲸鱼的尾巴——他和时欣的定位器功能一致,时欣能发送定位,他自然也能。
然而不巧的是,时欣泡澡前将项链放到了外面,根本没听见蓝宝石几不可闻的震动声。
等了10分钟,贺屿宁也没等到时欣的回音。
抱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心情,他没有耽搁,甚至连家都没回,直接驱车从医院赶往邻市。
……
凌晨一点。
时欣洗完澡,抹完身体乳,正一边哼着歌一边敷面膜,忽然听见房间门口传来一阵短而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时欣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会是谁?
脑海中闪过新闻里各种女性独自在酒店住宿惨遭毒手的报道,时欣头皮发凉,咽了口唾沫,准备装死。
门外的人要是敲不开,应该就走了吧?
不对!
万一他们觉得房间里没人,直接破门而入怎么办?
一滴冷汗从时欣额角流下——和贺屿宁一样,她不久前才被绑架,神经也处于心有余悸的紧张状态,哪怕一点风吹草动,也足以让人瞬间脑补出无数恐怖可怕的画面:“不行,我不能太被动,要掌握上风!”
时欣回头,目光落在桌上装饰用的花瓶上。
就是它了!
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加油鼓劲,时欣一手拎着花瓶脖子,躲在门后,一手小心翼翼的扭开门把手。
“臭流氓去死吧!!!”
时欣头一次干这么暴力的事,闭着眼睛嚷嚷着就往前砸,耳边只听一声焦急呵止:“时欣,你干嘛?”
下一秒,时欣手腕被紧紧扼住。
他知道她名字?
时欣愣住,迷茫的睁开眼睛。
然后就看到贺屿宁满脸无语地站在门口,左手精准地在半空中擒住她手腕,右手还顺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是你?”
时欣尴尬地放下花瓶,干巴巴的笑着。
好险!
她要是力气再大点,或者动作再快一点,说不定今晚她就要成为年轻寡妇了……
“对,我看你电话没人接,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来找你。”贺屿宁说得很平淡,好像大半夜跑这么老远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他扫了一眼时欣脸上的面膜,嘴角抽搐,“看来是我多虑了。”
不仅没出事。
瞧着还挺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