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搬去哪?”时欣问。
“你见过刚领证的夫妻分居住的?”不知为何,看着时欣的模样,贺屿宁下意识的就想调侃一下,果真,时欣这只猫炸毛了。
“你休想占我便宜,贺屿宁,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想睡我了?!”
“是我占你便宜,还是你想占我便宜?”
贺屿宁挑了挑眉,声音略带暧昧。
瞬间,三年前的过往断断续续的浮现在她眼前。
三年前,刚刚上大学的时欣在看到贺屿宁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为了追求他,她高调表白,被拒不成就蹲在男生寝室楼下堵,做了许多傻事。
什么鲜花蛋糕通通往贺屿宁的寝室里送,不仅如此,还在学校楼下,当众摆满了鲜花蜡烛。
当然,那次他没有拒绝她。
时欣追了贺屿宁一个学期。
于是,约了几次会后,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千方百计的想把贺屿宁弄到床上去,记得最尴尬的一次,她订好了两张深夜的电影票,想着这样就能顺理成章的在外面开房。
却没想到贺屿宁这狗,看完电影竟然带她冲刺八百米,竟然真的赶在了学校关门前到了寝室楼下。
时欣累的气喘吁吁,最后还是装肚子疼才熬过了关寝时间。
于是,贺屿宁的另外一个骚操作来了。
出去开房。
开了个双床房。
时欣气的国粹都快飘出来了,如果不是她经常照镜子,经常被人夸漂亮,她都怀疑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丑八怪,才能让贺屿宁如此坐怀不乱。
深吸一口气,时欣从回忆里挣脱,盯着贺屿宁的脸,小心翼翼的凑上前,略带试探问道。
“贺屿宁,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什么?”
贺屿宁第一时间没太听懂,可看到时欣狭促的笑,立刻会了她的意。
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下一秒,他起身,轻而易举的将时欣压在了身下。
时欣瞪大眼睛,鼻尖满是贺屿宁身上的洗衣液味,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洗衣液,意外的清香,好闻。
“有没有隐疾,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蛊惑的声音在时欣的耳边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时欣的脸瞬间涨红,有些恼羞成怒,“你疯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当初——”
“唔——”
时欣的话音未落,却湮没在二人唇齿之间。
“你——你放开我!”时欣不停的用力挣扎,可贺屿宁的身子却越压越近,模糊间,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我想这样很久了。”
时欣一愣,那道声音若有似无,好似不像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但灼热的呼吸落在耳边,却又那样的清晰自然。
难道是幻听?
话语间,她似乎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所笼罩,轻而易举的将她推到在床,时欣只感觉腰肢酸软,被吻的七荤八素,意乱神迷。
“贺,贺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