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好吧,我配合!”
就是苦了自家夫郎又得独守空房不知到几何了。
“我们需不需要联系一下现在负责的医生?”程宏毅不放心的开口,关乎重大,小心为上。
“你安排!”颜雪回应,其实本是想说不用的,看着程宏毅如临大敌的样子,改了口。
“小许,去最近的军区。”程宏毅吩咐司机。
十几分钟后,颜雪成功联系上了对面的医生。
颜雪刚刚说了个“喂”,就听到了对面“咋咋呼呼”的声音,“师父,师父,您在哪呢?您什么时候来?”
颜雪扶额叹气,“你好歹也是个院长,大把年纪了,稳重。”
“这不是听见师父的声音激动了嘛?”张志远再次激动的开口。
“说正事儿。”
“先生的情况,徒弟只是暂时稳定住了,救命的事儿还得您来。”张志远回应道。
“好,知道了。”对于自己的徒弟,颜雪还是有信心的,并没有其他嘱咐。
病人的情况棘手在头部中弹,子弹嵌在了一个非常刁钻且危险的位置。
取弹手术无人敢做,哪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可能伤及性命或对大脑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无论哪种结果都是国家不能承受之痛。
所以,哪怕知道颜雪不擅长热武器所造成的伤害,也只能最后放手一搏,期望有一线生机。
不眠不休赶了三天的路程,颜雪才赶到一处管理森严的隐蔽之所。
病床上的人扎着银针维持着微弱的呼吸。
颜雪也没有耽误,切了脉,检查了伤口,情况不好不坏:维持生命没什么难度;棘手的是子弹嵌入的比较深,且位置刁钻危险,想要弄出来非常困难。
这并不是自己擅长的领域。
颜雪在脑海中盘算着可以用的工具,只有银针显然是不够的。
“带我见见你们做手术需要的工具。”
直到颜雪开口,张志远才从大气不敢出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带着颜雪往旁边的临时手术室走去。
同时关心着患者的情况,“师父,现在就取弹吗?多久能痊愈?”
“你倒是对我有信心。”颜雪笑道,“就没想过我也救不了?”
张志远推开手术室的门,回应,“您的表现说明您能救。”
颜雪看了眼对张志远,开口,“一会儿,你取子弹,选你趁手的工具。”
这是颜雪刚刚想到的治疗方法,做惯了外科手术的张志远显然比自己更适合这项工作。
自己要做的是配合他,在他取出子弹的一瞬间确保所有经络,血脉的完好无损。
“我?”张志远一脸的不敢置信,苦笑道,“师父,我做不了。”
“我知道你的担心,你只管取子弹,剩下的交给我。”颜雪回应,“精细的外科手术,你一定比我擅长。”
“师父,我做。”张志远郑重的点头,随后将做手术需要的东西整理好,“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你一说还真有点饿了,咱先吃饭,吃完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