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元朗发自内心的感悟和感激,他和水庆章相识这些日子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水庆章和他说了这么多,讲了这么久。
“哐当”一声,谷红岩竟在这会儿推门进来,正好水庆章喷云吐雾享受舒服,谷红岩眉头紧皱,生气的埋怨说:“抽抽抽,你就抽吧,什么时候心脏抽犯病了,没人管你。
”
水庆章吓得赶紧掐灭烟头,讪讪笑道:“就这一次,下回说啥也不这么抽了,抽完这包就戒掉。
”
“还想抽完这一包,美得你,我没收了。
”说话间,谷红岩霸道的一把抢过中华烟盒,并且不满的对历元朗说:“你也是的,庆章这么抽烟也不制止他,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庆章出意外,对你没好处。
”
谷红岩不讲理的训说历元朗,他反倒一点不生气,这说明谷红岩没拿他当外人,态度有了些许改变,这可是个难得好信号,好开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水婷月跟进来,替历元朗说话道:“妈,我爸抽烟你怪元朗干嘛,又不是他硬逼着我爸抽烟的。
”
“你……”谷红岩没想到女儿会替历元朗出头,脸涨通红,刚要反驳,却听到水庆章哈哈大笑指着女儿说:“真是女大不中留,还没怎样呢就护着元朗,看来我和你妈要给你准备嫁妆了。
”
“爸,你说什么呢。
”水婷月俏脸双腮挂满红晕,怪嗔的扭捏样子,十分讨人喜,历元朗感觉心里抹了蜜一样,香甜无比。
谷红岩却拍了水庆章肩膀一下,那意思怪他乱说话。
历元朗知道,当初谷红岩说过,不混到县处级就不能娶她女儿的话。
这张保证票还没过期,他还需要努力。
正科级到副处级别看只差半格,但是淘汰率却很高,有几十万人到了正科级就算到了终点站,再也升不上去,最后只能在这个位置上退下来。
所以说,任重而道远。
好在历元朗年轻,他的机会有的是,前提是,一定要把握住。
说了这么些话,此时已到晚上九点多将近十点了。
历元朗怕打扰水庆章一家休息,便起身告辞。
谁知,水庆章却发话说:“天都这么晚了,你在允阳也没有住的地方,干脆住在这里好了,反正楼上还有客房空着。
”
谷红岩马上提出反对:“这样怎么可以,历元朗住在咱家算怎么回事,传出去不好听。
”
水庆章则说:“有什么不好听的,多一个人,家里还能热闹一些,你这种陈旧观念要不得。
”
“你……”谷红岩又急得不会说话了。
水婷月则是喜笑颜开的一把挽住历元朗的胳膊,欢快的硬拽着他上楼,半路上竟然跟历元朗偷偷说:“晚上别锁门,我去找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