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千岁把玩着手里的一颗石子,这是他最喜欢的暗器。
他在琢磨冯楚月话里的真假。
说实在的,有些难以置信。
他的眼睛,竟然是因为有人故意害他才失明的吗?
“这个害我的人,会不会才是害我父母的真凶?”
否则,关千岁都无法接受,别人是以为他好的名义,让他失明了十一年。
“我只能看病,不负责查案。”冯楚月一本正经强调。
“那他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中毒?”常广白才是最关心关千岁病因的人。
因为,连他都没查出来。
他自诩医术不差,在华国,也能排得上名号。
“不是中毒。”冯楚月觉得,常老没查出来也情有可原。
若非她有前世的经验,即便是通过灵眼,兴许也查不出原因。
毕竟,小东西连医院的仪器都躲过去了。
“那是为什么?”常广白纳闷儿了。
“是蛊。”冯楚月没有卖关子。
“怎么可能?”常广白震惊。
一是用蛊害人,几乎都是被禁止的。
现代社会,也少有养蛊的人。
苗疆的养蛊人,几乎终身不会出苗疆,他们又怎么可能跑来帝都给千岁下蛊?
他才八岁,怎么可能得罪苗女?
是的,苗疆养蛊人,几乎都是女子。
也有男子,但女子的身体更适合做蛊的容器,所以蛊女用自身养蛊,远比男子厉害。
“您对苗疆蛊虫应该有所了解,但有些蛊,一旦进入人体,是会装死的。”
“这也是医院的仪器查不出来的原因。”
冯楚月和常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