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身体舒服多了,等下可以给他弄点流食。”
“我刚才不小心听到,你儿子想进体制内?”
谭红兵心口一跳,怎么忘了这位的条件?
“其实我儿子没这个想法,他以前就和我说过,在体制内很累,他学的也是金融,以后可能会做投资一类的工作。”
“他很聪明,也很会赚钱,自己在留学的时候,就去实习了,目前工作的地点是。。。。。。”
说起儿子,谭红兵也是满腹骄傲。
“兴许,他根本就不愿意回国,工作的事,不过是我前妻一厢情愿。”
冯楚月点点头:“我没想到,你会选择离婚。”
“我也是钻空子,离婚可以给他们娘俩儿最好的保障。”
“说到底,我永远不能做到像老爷子一样大公无私。”
“他当年给我买一双鞋子,还能给我堂伯家孩子买一双。”
“其实,在他离开家里的那些年,我堂伯家对我并不算好。”
“最多就是让我不要饿死。”
“。。。。。。”
谭红兵说了许多,然后才和冯楚月抱歉:“你还年轻,可能还不懂,老一辈他们的坚持。”
“我明白。”冯楚月点点头,“我虽然没想到你会离婚,但我很佩服你能及时做出选择。”
“也确实是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冯楚月和谭红兵聊了一会儿,离开了医院。
在离开之前,她倒是松口:“下次针灸,我答应让玄医堂那位邢医生在场。”
“不过,一周之后,我可能就要去帝都报道了,这次行针,定在三天之后。”
“会不会对我父亲造成什么影响,太短时间行第二次针?”谭红兵担心父亲的病情,不能稳定。
“基本上应该是没什么影响,其实对我的影响比你父亲大。”
冯楚月指了指自己:“我每次行针要消耗大量的精力。”
“一周之类行第二次,根本恢复不好。”
其他人针灸也是这样吗?
谭红兵不了解,但直觉应该不是的。
说不定,是冯楚月的治疗方式比较伤精力。
不过,本人消耗都这么大,想必作用在病人身上才更有效。
“那就先谢谢你了。”
“小神医如果真的治好了我父亲,我给你送个锦旗,或者牌匾也行。”
“如果你要开店的话。”
冯楚月都忍不住笑了:“牌匾就不用了,至于锦旗,倒是可以。”
以后挂起来,肯定好看。
“除非你要给我打造个纯金的牌匾。”
谭红兵:“现在估计是不能了,我留下的家产,最多只够养活我和父亲。”
“他需要治疗,后续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冯楚月扬眉,没说什么。
如果谭红兵真的做到了上缴所有财产,她敬对方是一条汉子。
等谭红兵把冯楚月送出去,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外面天色都是阴沉沉的,电闪雷鸣,公路两边的树木摇曳,雨点如铜钱大小,砸在树叶上,仿佛能砸出一个洞来。
“这天气。。。。。。小神医不如等雨小一些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