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拍片也可以。”
张队示意他们把荣鹤扬铐起来,押出去,同时把他推车上的东西全部收起来,送检。
冯楚月看着他们要出去,马上叫住了张队。
“我之前看见荣鹤扬还往这个抽屉里放了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你们最好一并带走。”
张队立马去搜抽屉,果然,在里面看到一封信。
是遗书!
他看了一眼,再看向病床上躺着的荣鹤年:“荣少,请问这封遗书,是你的东西吗?”
荣鹤年摇头:“我不会写这种东西。”
“不过。。。。。。”
荣鹤年下一句话,倒是让张队等人有些吃惊。
“这确实是我的笔记。”
张队眉头皱起来,他看向荣鹤扬:“你会模仿荣鹤年的笔记?”
荣鹤扬直呼冤枉:“我可没往抽屉里放东西,这怎么能确定就是我放的?”
“说不定是鹤年哥自己写的,又不想承认呢?”
“或者。。。。。。”荣鹤扬的目光带着恶意,看向冯楚月,“是她做的也不一定,这个病房里又不止我一个人。”
冯楚月也是一笑,这小子竟然学会祸水东引了。
他想把这火引到自己身上来,冯楚月偏偏不如他的意。
“荣鹤扬先生是不是知道,警方会有专门的笔迹鉴定专家。”
“这笔记到底是谁模仿的,让专家鉴定一下不就知道了?”
荣鹤扬眼珠子一转,没再吭声。
“反正不是我放进去的东西,不信,你们完全可以查指纹。”
冯楚月瞥了一眼他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你都这样了,怎么查指纹?”
“写的时候,肯定会留下指纹啊,这位小姐,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如果真的没有留下任何指纹,那这封信就显得更可疑了。”
“指不定是谁栽赃陷害,嫁祸于人。”
好家伙,荣鹤扬真的是甩锅的一把好手。
冯楚月都想承认自己说不过他了。
“行了,我们会带回去鉴定,荣鹤扬你不是要去拍片吗?赶紧走。”
等他们走后,仍然有两个警察守在外面,可能是为了给荣鹤年安全感。
而其他保镖被安排在了隔壁荣翔的病房。
冯楚月这才打了个不雅的呵欠:“折腾大半夜,真是困死我了。”
荣鹤年笑着和她道谢:“如果不是阿月,我可能真的被人从窗户扔下去了。”
冯楚月白他一眼:“少来,窗户外面,也有你的人吧?”
她刚才站起来的时候,就朝窗户下面望了一眼,有个影子。
分明就是荣鹤年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连窗外可能有危险都考虑到了。
许是他没想到荣鹤扬会选择直接抱着人往窗外扔。
但他绝对想到了,窗外可能会有歹徒出现。
所以,荣鹤年的保镖,看似松散,其实是外松内紧。
“嗯,安排了两个人。”
荣鹤年点点头,没有隐瞒她。
“行吧,接下来应该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可以回家睡觉了。”
荣鹤年迟疑:“现在太晚了,不如你就在病房休息,明天再回家。”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可以去隔壁和阿翔一个病房。”
冯楚月寻思着,现在确实也比较晚,于是她应了下来。
其实她本来也没有避嫌的意思,只是医院不如家里舒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