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转,瞬间有了主意。
他拉开张小婉,柔声说:“唉,既然你对我还有情意,那我就教给你个赚钱的法子。”
最近酒吧里很流行贴面舞。
他介绍张小婉去跳舞,每跟一个男人跳一首歌就有十块钱。
一晚上能赚上千。
张小婉本就底子好,化上妆再换上辣眼的裙子,当晚竟有几十个男人排队和她跳舞。
她转眼就赚了两千块,累得半死。
分钱的时候,秦泽说什么也要拿走一千五。
她急了,骂道:“我被人揩油吃豆腐,忍着恶心跟那帮臭男人跳舞,你就给我留五百吗?”
秦泽幽幽地说:“你总要找地方住吧?在这跳舞做生意也是要有靠山的,不然就交保护费,这样,你以后每次都交我七成的钱,我保你生意越做越好。”
言外之意,要是她不给,就连这唯一的赚钱机会也没有了。
张小婉只能认命。
后来,她不满足于一小时几十块的收入,竟然主动提出跟着贴面舞客人出去过夜。
最后,甚至开门见山,让秦泽给她介绍客人。
靠着张小婉挣的钱,秦泽一下子过得舒适了不少。
因此,这棵摇钱树消失之后,他疯了一样满世界找人。
“MD,这个死女人不会拿钱跑了吧?”
打电话打不通,出租屋里也好几天不见人影。
而且酒吧裁员,他失业了。
秦泽眼看着手里钱越来越少,气得整天酗酒。
有次和混混们喝酒的时候,他听人说起陆家的爆炸新闻和陆骁的光辉事迹,一下子有了主意。
翌日一大早。
他拿着果篮走进市中心一座高档小区。
门口保安见他穿得破烂,拿着棍子要拦人。
他挺了挺腰板,说:“我找8号楼3单元1602的陆女士,你给她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就行了,我叫秦泽。”
保安半信半疑地打了电话,没几分钟就放行了。
1602门口。
陆骦开门的时候,秦泽已经哭得泪流满面。
“妈!”
他抱着果篮,哭得毫无形象。
陆骦吓了一跳,连忙迎他进门。
看到他身上几十块钱的外套裤子,还有一头黄发时,眼神有些震惊和复杂。
“你怎么找到这来了?哭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虽然秦泽不是她亲生的儿子,但好歹也养了他二十年,多少有些感情。
秦泽就是看准了她心软,才这么胆大找上门来。
“妈……我没事,就是想来看看您,您这几年过得还好吗?儿子本来想早点登门拜访,可是一直没有勇气也因为打工没时间来,您不怪我吧?”
闻言,陆骦问道:“打工?你爸出事之后,你都在哪工作?”
秦泽随之抽了抽鼻子,装出淡然地样子说:“在酒吧里给人端盘子呢,挺好的,热热闹闹,而且有仓库能住。”
“住在仓库?”陆骦果然面露心疼,“那种地方怎么能住?还有,你大学是学会计的,还在国外进修过,怎么能去端盘子?”
秦泽义正严词地摇头。
“没事的妈,我不觉得委屈,哪怕刚才被保安当成要饭的我也没觉得委屈,靠自己双手工作挣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