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飞阳大长公主被自己的女儿指着鼻子,就差骂荡,妇了,她自然是气得不轻,可这是她的闺女啊,还是她唯一的女儿,飞阳大长公主就是气得浑身发颤,最终也没舍得打她!
飞阳大长公主拂袖而去!
等飞阳大长公主离开了以后,惠敏郡主这才趴在被褥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飞阳大长公主的独女被贼人毁了清白,圣上知道后,立刻就派人去调查了这件事,可飞阳大长公主想要捂着她闺女清白被毁了的这个消息,所以只得以公主府丢了东西为由在京城里大肆寻找贼人。
不知道毁了惠敏郡主清白的贼人长什么样子,身上有什么特点,他们派出去的人,不过就是大海捞针,一点线索都找不到,更别说抓到人了!
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抓人?
这件事沸沸扬扬闹了差不多五六天,最后终于找到了人,不过找到的这个人是公主府里的侍卫。
这个侍卫趁着惠敏郡主午休的时候,偷偷溜到了惠敏郡主的房间,想要占便宜,谁知道刚好被飞阳大长公主安排在暗处的人给抓了个正着。
侍卫一直都在喊冤叫屈,说自己是初犯,不过他的说辞,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都不相信。
从他熟门熟路摸到了惠敏郡主的房间,再到他熟稔地在惠敏郡主房里吹了迷烟,最后他还能用匕首把门闩给打开,显然他是早有预谋!
上次惠敏郡主被毁了清白的事情,肯定也是他干的!
惠敏郡主一直都以为是宋宴淮为了给叶千栀报仇,这才设计了她,可是现在抓到了人,这个人还是公主府的侍卫,她的仇恨一下子就被转移了,她跟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一样,一致认为上次和这次的事情都是这个侍卫干的!
惠敏郡主恨这个侍卫毁了自己的清白,自然不愿意让他轻易死去,她得留着人,慢慢地折磨!
抓到了人,被封闭的京城自然是恢复如初,一切照旧。
宋宴淮知道这个消息后,他扬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墨玉低声道:“是公主府里的一个侍卫见到惠敏郡主被毁了清白,以为自己也能去占点便宜,所以他趁着惠敏郡主午休的时候,偷偷潜入了惠敏郡主的房间,意图不轨!”
“世上竟有如此蠢笨之人?”闻言,宋宴淮直接无语了。
按照常理来说,人家碰到这种事儿,不都躲着走么?怎么还有人明明知道前面可能是个坑,人家偏偏还往里面跳?
不过有了这个替罪羊,惠敏郡主就算想要把污水泼到他身上,那也是泼不成了!
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心情理会宋宴淮这边了,她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那个侍卫身上。
时间匆匆而逝,很快就到了会试的时间。
去年是三年一次的科举选拔的时间,今年是圣上和内阁商议后添加的恩科试,所以参加的学子并不是很多。
也就是去年没有考上或者是没有考到好成绩的学子居多,剩下的也就是京城各个书院的学子。
至于其他地方的学子,因为恩科试定下的时间太晚了,很多人都没法赶到京城,所以也就没法参加!
人数虽然少了,但是竞争依旧很是激烈!
一大早,叶千栀就送宋宴淮去参加会试,两人站在贡院门口,叶千栀把给他准备好的衣物和食物放在了他手里,叮嘱道:“最近天气忽冷忽热,最易生病,你可得注意点,不要受凉。”
宋宴淮乖乖点头:“放心吧,我都多大的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还有啊,我给你准备了不少的薄荷药丸,你考试累了,或者是脑子不太清醒的时候,含一粒,保证让你立刻提神醒脑!”
叶千栀还给宋宴淮准备了一大摞一张张薄薄的饼子,还有不少的猪肉干,要不是时间太短,叶千栀还真的想给宋宴淮做易热包,让他带饭进去吃。
不过因为时间太短的缘故,易热包需要的东西准备不齐全,这才搁浅。
“栀栀,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快回去吧,我进去了。”宋宴淮拿起了东西,走到队伍后面排队。
等他的东西被检查了以后,他才进了贡院。
等到再也看不到宋宴淮的身影,叶千栀这才念念不舍地回了家。
这一天,叶千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整个人蔫蔫的。
“太太,时间不早了,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太太是否现在移步去用膳?”就在叶千栀发呆的时候,她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叶千栀扭头,点了点头:“那就吃饭吧!”
婢女连忙把东西都给摆上来,叶千栀坐下来,看着满桌的饭菜,突然又没了胃口:“立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太太,已经戌时一刻了。”立春回答道。
“时间是不早了。”按道理来说,到了这个时间,叶千栀早该饿了,但是今天宋宴淮不在家,叶千栀居然感觉不到饿,压根就不想吃饭。
就在叶千栀想要放下筷子,准备洗漱休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于月轻快的声音。
“栀栀姐。”
叶千栀刚刚抬头,就看到于月蹦蹦跳跳地往她这里跑来,很快就到了她面前,于月看着满桌子的饭菜,一脸垂涎道:“栀栀姐,你这里的饭菜似乎比我那边的更好吃,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你一起吃?”
“都是一样的饭菜,有什么不同?”
“一起吃饭的人不同啊!”于月嘴甜地哄着叶千栀:“有栀栀姐的美貌配饭,不管吃什么,那都很香!”
“贫嘴!”叶千栀笑着说了两字,拉着于月坐下来,让立春去给于月拿一双碗筷上来,两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饭。
等吃完了饭,立春眼疾手快地给两人上了消食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