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华浓有些不信。
陆敬安嗯了声:“就如此。”
昆兰端着盆热水过来放在沙发旁,陆敬安脱了身上大衣卷起袖子摁着华浓的脚丫子准备放进水里。
“我自己来,自己来。”
“害臊?”
“虽然我有公主脾气,但还是有逼数的,让你给我洗脚,我何德何能啊?”
“澡我都洗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洗澡跟洗脚不一样,”中华文化上下五千年的传统摆在这里,华浓不想做这个出头人,倒也不是男权女权的事儿,就单单觉得自己不配。
陆敬安点了点头,表面看起来是认可华浓的话,实则是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摁着她的脚丫子进了水盆里。
“烫烫烫,陆敬安,你妈怎么没扇死你呢?”
“你这是想烫死我啊。。。。。。”
“我的jio。。。。。。。嗷————烫红了。”
陆敬安摁着华浓脚丫子的手也被烫了一下,刹那间,男人怒杀的目光落在昆兰身上,逼仄感席卷昆兰,让她连喘息都不敢。
吓得颤颤巍巍半跪在地上端走了水盆换了盆温水。
被男主人吼了几番,吼得她脑子混沌。
“去冲个凉水。”
华浓还没反应过来,陆敬安抱着她坐在了盥洗室的台面上,数九寒天,京港的天气虽说不至于跟首都一样零下几度,但也是冷的。
凉飕飕的水冲上脚丫子。
华浓牙关都在打颤。
冻的浑身一激灵。
这特么妥妥是冷热交加,双重打击啊!她很难不怀疑陆敬安要搞死她。
“陆敬安,我死了你好继承我的遗产,拿着我的钱去嫖!娼是不是?”
“我成天担心你在外面受委屈被人打,你成天就想着怎么用水搞死我是不是?”
“我要是死了,我一定让我妈把骨灰埋在你床头,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陆敬安:。。。。。。
。。。。。。。。。
“爸,还没睡呢?”
凌晨,徐姜从医院下了手术回来,浑身疲倦,端了杯水准备上楼,刚准备上楼梯看见陆储书房的灯还在亮着。
“回来了?不是说今晚不值班吗?”
“临下班来了个危急病人,快一点了,怎么还不睡啊?”
“马上。”
徐姜点了点头,说了几句关心的话,站在门口问到了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转身时,余光扫到了书桌地下的盆里放着灰烬。
大晚上的烧东西?
奇怪。
徐姜回家澡都没洗,倒头就睡。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被同事的电话声吵醒。
“姜姜,你大哥结婚了?”
“跟谁?我日!!!!我想当你嫂子的梦想就这么破碎了?”
“大清早的没睡醒吧你?”徐姜满脑子瞌睡,嘀嘀咕咕的甩出一句话。
“你自己打开微博看看。”
徐姜翻了个身将床头柜上的充电器拔下来,拿着手机点开微博。
刚进去,就看见赫然醒目的一条微博:“京港新贵疑似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