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各自安好。
她的病情——
稳定。江言周很直接,她性子很好,也不爱生气,是个很好的姑娘。
傅祯知道,她过得很好。
因为他知道唐嘉开心起来是什么样。
江言周视线透过眼镜片,带着锐利的审视,傅先生,你跟她认识多少年了?
十四年整。
你比我了解她,生日快到了,我想送她生日礼物。
零食,膨化食品最好,不喜欢巧克力。
傅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江言周公事公办地点点头,谢谢。
十四年整。
你比我了解她。
这些话,是江言周对他表露的不满。
倘若了解,为什么会对唐嘉恨之入骨。
为什么在后来的日子里,让她受尽折磨。
傅祯?
一道清澈的声音穿透了风雪。
傅祯豁然侧头,望过去。
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就这么猝不及防闯进视野里。
就连笑起来的弧度,都跟记忆里,一模一样。
唐嘉撑着伞,怀里还抱着一把,错愕地瞪大了眼。
你怎么来了?
傅祯心一疼,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清澈和坦然。
她已经放下了。
他沉默了片刻,说:谈生意,路过,遇见江先生,就聊上几句。
路过……小区吗?
唐嘉有些疑惑。
江言周问:你怎么又下来了?
唐嘉想起什么,把伞递过去,我看雪下太大,怕你感冒,下来送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