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我……我们?”
“嗯。”
嗯是几个意思啊?
迟域视线沉沉落在她衣服上。
苏迦妮发现自己薄衫长裤都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迟域还穿着昨天那件衬衫,扣子还是扣到最顶上,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睡到这里来了?”
“宝宝不记得?”
“不记得了。”
“刷牙,洗脸,睡觉。”
迟域淡淡的三个词,勾起了苏迦妮的回忆。
她昨晚趴着桌子睡很难受,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问迟域有没有她的牙刷毛巾,他说有。
她就跟着他来了主卧。
然后她刷好洗好,见着床就睡。
迟域在边上看她。
大概是他目光太灼热,她迷迷糊糊地又醒了,见他还坐在轮椅上,就凑过去扶他起身。
苏迦妮记得她挨着迟域躺下时,还想着他腿伤没有痊愈,打起来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就放松警惕,睡得特别沉特别香。
简直了。
“想起来了?”
“没有!”
苏迦妮选择避而不谈。
她都不用问他为什么只有主卧有备用的毛巾和牙刷,问就是套路。
关键还是她自己把他从轮椅上搬到她身边的,她都说不了他一点。
“宝宝,上来。”
“不要。”
“还早,再睡会儿。”
“我回去了。”
苏迦妮转身要走,又快速转回来,果然看见迟域手撑在床边要下地,她火气立刻飙起来,冲过去阻止他。
“还来?!昨天没摔疼是吗?”
迟域立刻抓住她,“宝宝中午再走?”
“为什么要到中午?你下午要回京市了?”
“嗯。下午一点。”
“哦。”
那又要很久才能见上一面。苏迦妮挨不过迟域的明撩明哄,左右她早上也没有别的事情,还是留了下来。
吃过早饭。
苏迦妮推着迟域去阳台晒太阳,初起的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柔和不刺眼,温暖又不烫人。
迟域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