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道:“你快进去,我带朗星去启蒙学堂。”
许清桉摇头,也固执道:“那个童生的老师,我说了许久才愿意接受,方才让门房通知。”
“我带着朗星去才行。”
这事情沈珍珠也明白了,就是看人情。
不然朗星是渔民,贱籍,一般也不会要这样的孩子。启蒙学堂比书院进院条件简单,不限定贱籍。但是也要一定的关系。
如今火急火燎地,想来也是因为那边突然给机会了。
两个事情都很急,沈珍珠也不知晓这种事情还要做选择。
这会儿许清桉拉着他们俩往启蒙学堂的方向跑,倒是没有纠结过。
而后沈珍珠道:“那个!杜小郎君,麻烦你让夫子再等等!”
“啊!”杜林立一脸奇怪和惊悚,“不是。。。。。。我也不是啥有能力的人啊,那夫子听我说话就像是放屁一样,我让他等有用吗?”
但是那一家人已经走远了,他的声音沈珍珠一家压根没有听到。
杜林立嘀嘀咕咕,虽然事情很难。但是。。。。。。他还是打算去试试,和许兄也算是有交情。
谁知道杜林立刚走到夫子面前,道:“夫子,我。。。。。。”
“你什么你?”庄夫子指着他道,“身为君子,一点礼仪都没有?成何体统。看见夫子没有任何敬意,拖拖沓沓没有一点弟子的模样?”
“才入学第一日,你这样顽劣的脾性,那些文章是如何能静下心来去写?”
杜林立啥都没说,就被骂蒙了。而后夫子都没有和他沟通的想法,就去休憩了。
看来是帮不了了,杜林立苦不堪言,内心祈祷许兄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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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沈珍珠把六礼束修两份分好,放在手中拿着。
朗星懵懵懂懂的,他只知道大家都很着急,也都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奔波,所以他不能辜负阿姐,也不能辜负姐夫。
知晓这件事难,但是他还太小了,也不知道这会儿的姐夫是赌上了自己的前程。
快步穿过两条街,来到启蒙学堂这边。
刚巧也是很多人入学,大都是县城的父母,带着孩子进去。
那门房瞧见许清桉,就赶紧把他们请了过去,生怕他们跟着从正门进,带着三人从角门那边,人少的地方往里走。
教授启蒙学堂的童生没有瞧见,直接过来一个账房先生。
看了许清桉一眼。道:“礼物呢?”
沈珍珠把准备好的束脩礼递过去,道:“这是我们家沈朗星的束脩礼。”
那账房先生随意看了一眼,而后让旁边的小厮接过去。
还是许清桉拿出来一个钱袋子,里面大概有三千文左右,差不多二两银子。
账房先生放在手心颠了颠,而后表情有些勉强,道:“达到要求了,这个小孩是吧?”
“明天直接来学堂就是。这边的启蒙学堂规矩想必你们也懂,孩子上下学堂不便,大多都是住在学堂,一个周期一次休沐回家。所以要的钱也多些。你们一年大概是四两银子,差不多是六千文。可接受否?”
许清桉率先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