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不知所谓,一点都不把她自己危险放在心上,真的让他很生气。
沈珍珠继续道:“我不仅是做我喜欢的事情,我也是做有意义的事情。就好比你读书,我从来都是支持你,我不担心你出事。你怎么就担心我打渔出事呢?”
许清桉不想和她争吵,只是被她这样胡搅蛮缠的话语搅得有些无奈:“我和你不一样。我读书不会有生命危险。”
“怎么不会有。万一你读书太累猝死,亦或是没有好好吃饭饿死,还有。。。。。。”沈珍珠掰着手指头算。
而后还没说完,许清桉就把她紧紧抱入怀中,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背脊。
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心都软了。最终缴械投降道:“我担心你。”
许清桉很害怕,害怕自己压根帮不上忙就看着她出事。害怕她不知道在哪里被人伤害。
本来沈珍珠张牙舞爪的药争辩一番,但是听见这四个字的时候,一下子就。。。。。。疲软了。
甚至都提不起生气。
她俺骂自己就是没出息的东西,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而后点了点头:“我会照顾好自己。你负责考科举,我负责去打渔,我们都做自己喜欢的事,互不干涉。”
“我以后,有危险不会主动涉及了。我会和你商量,可以吗?”沈珍珠主动商量。
许清桉道:“好。”
俩人一路争吵,倒是也来到了县城。
那个药铺的大夫看见许清桉抱着沈珍珠过去的时候,奇怪道:“嘿,怎么又是你这个姑娘?”
“三天两头的生病?内伤外伤的。”
沈珍珠:“。。。。。。”
这大夫一通包扎,这屋里也暖烘烘的,她的精神也彻底放松下来,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只不过那虹鳟鱼只能等到第二天卖了。
来之前就给它海水了,暂时还死不了。
熬到第二天一早,沈珍珠不担心。
可能是好久都没有睡过那么好的觉,沈珍珠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的伤痕还有点疼,但是有些已经在结痂了。
许清桉倚在一旁看书就睡着了。这会儿也还没有醒过来。
沈珍珠昨日倒是忘记问了,那个夫子有没有同意他的拜师请求?
不过看样子应当是没有同意的。
寻思着许清桉太紧张,若是知道她卖鱼肯定不会让去。
所以沈珍珠小心翼翼,一大早就从药铺这里拖着虹鳟鱼走了。看见大夫要打招呼,她直接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大夫看着这年轻夫妻为了对方互相着想的样子,也有些感慨,好像是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悄声交代:“你皮外伤居多,注意这几日不能碰水,且多换药,预防伤口发炎。”
沈珍珠点头。皮外伤就没什么。
虽然在海里泡得浑身都要骨质疏松了,但是没有感染风寒,这就是一个令人高兴的事情。
看来这几日每日出来赶海,体质确实是要增强了不少。
沈珍珠寻思着以后每天早上打太极拳、跑圈再去劳作,估计也能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