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宝也担心郑县令,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连忙指着夏思雅介绍。
“县令伯伯,这位思雅姐姐,就是知府家的千金。”
郑县令,“……”
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看看夏思雅,再看看苏家人,再想想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了。
谁能想到,这个穿着男孩子的粗布衣服,衣服上还打着补丁的孩子,竟然是知府大人的千金?
也不怪郑县令想不到,现在夏思雅身上穿的衣服,是二盼的。
她自己的衣服已经又破又烂的了,苏家又没有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子。
所以,苏老太太就让钱月梅,拿了一套二盼的衣服。
钱月梅小心眼一犯,哪里舍得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好衣服?
直接就从二盼的旧衣服里,找了一套打着补丁,洗的发白的粗布衣服给了夏思雅。一秒记住
此时,不要说郑县令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躲在门外偷听的钱月梅,也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钱月梅悔呀!
悔的恨不能哐哐撞大墙!
多么好的一个,讨好知府千金的机会呀!
咋就让她办砸了呢?!
知府千金若是因为这套旧衣服,嫉恨上她,那可咋办?
屋子里,夏思雅看着郑县令,小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爹爹一向公正公允,即便是我真的遭遇不测,也断然不会随意迁怒于你,除非是你办案不利,渎职懈怠,自己立身不正。”
郑县令,“……夏小姐所言极是。”
虽然被一个小姑娘教训了,却不敢反驳。
心里悲催的不要不要的。
刚才他脑袋肯定是进水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
不得不说,郑县令为官也是个圆滑的。
若是平时,断然不会犯这种口舌的错误。
怎奈昨天夜里连夜办案,熬的头晕脑胀。
再加上审来审去,发现最重要的知府千金,没在被解救的孩子里面。
这一惊非同小可。
于是急匆匆的跑来了苏家。
脑袋一懵,就把心里的苦楚和担忧,都唠叨了出来。
郑县令苦笑连连。
小糖宝同情的看了郑县令一眼。
然后从小兜兜里,掏出了一个寿纹玉佩,递了过去。
“县令伯伯,这是那个罗锅大坏蛋身上的,应该算是脏物。”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肯定是那个大坏蛋偷的,或是抢的。”
郑县令接过玉佩看了看,万分同意小糖宝的话。
这个玉佩质地剔透莹润,是极品的帝王绿。
虽然雕工差强人意,但是玉的质地罕见,千金难求。
这样一块玉佩,又岂是寻常人能有的?
不管怎么说,这肯定是脏物。
“这里可是苏家?”
这时,院子里又传来的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