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但再疼我也咬着牙硬撑下去,痛死都不在他们面前露怯。
偶尔被割肉放血时也会想,早知道我的血肉这样好,就让陈知吃掉我好了,说不定陈知还能从尸变人呢。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谈论转移异能的事。
假如一位异能者身死,那么第一个触碰到他尸身的人将继承他的能力,有些人类聚集地已经有风火双异能者了。
对那位重伤的高智商异能者来说,我的血肉作用还是太小了。
所以,他们商量着要杀死我转移我的不死能力到他身上。
要怎样杀死拥有不死能力的人?
把她的四肢绑起来,拴上石头,沉入湖里试试。
好冷啊,我的指尖发涩,不住抽搐。
睁眼,湖水灌入口鼻,窒息。
接下来循环往复。
可我还是死不了,这不死的诅咒让我承受无尽折磨。
苏醒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期待解脱的时候到来。
重见光明是在几个小时后?或是十几个小时后?我不知道。
陈知把冰冷的我抱在怀里,可他是个丧尸,哪里有体温能够温暖我。
他揉搓我僵硬的双手,和我黯淡的双眼对视,冰凉的手指按住我发白的嘴唇,眉头耷拉着,像被丢弃的小狗。
又不是你欺负的我,哭什么。
我抬起手,没为他擦泪,而是擦掉他嘴边的血迹。
你把他们吃掉了。这是个陈述句,我不需要问也知道,触目简直是一片狼藉,聚集地的房屋被点燃,曾束缚我的那间牢房在火焰中央被融化。
谢谢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