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美人头,你应该是铁律司冷玫瑰玉统领吧,你要拔剑之前要搞清楚,我们在办什么事,是谁在办事?我们是奉西鹫侯爷之命前来的,所以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
那领头人直接把独孤焕摆了出来。
玉见晚听了之后,果然停了一下。
“西鹫侯爷?!西鹫侯为何会如此对待鸿鹄门啊?一个王权,一个江湖门派,这怎么能扯得上关系,再说了,就算你领的是侯爷的命令,可是你们如此这般肆意屠杀,于情于法都不容,我管你奉何人之命,再大的权在不过法,给我拿下!”
玉见晚似乎不管那么多,霍出去了。
“玉统领,你要想清楚,你这是不把侯爷放在眼里,你可知道后果,再者,我们的人多,真的打起来,我们可不管你们铁律司还是什么的……”
这领头的还算有些理智,可是玉见晚被他这话反而激怒了,这明显是在威胁。
玉见晚一声令下,何解与刘以阔带着人会直接上去拿人,怎么能束手就擒呢,当然就是一阵拼杀。
铁律司来的人不多,明显不到他们人的一半,所以如此一打起来,在人群人必然吃亏,而且来的人个个武功都不错,尤其是带头的几位,功夫还是了得的,只不过玉见晚一个已抵住了他们三个,一时打得火热。
楚怀仁与楚怀义本来就不想再忍了,借此机会顿时暴发了,而那帮鸿鹄门的兄弟也是突然跟着极为反抗起来,夺刀夺剑,把刚才那股看着兄弟倒在眼前的仇恨瞬间发泄出来,也不管那么多了,夺过武器便把那些人想尽快杀掉以为兄弟报仇。
鸿鹄门被控制的人一反抗,顿时与铁律司合为一方,那人便比独孤焕的人多了许多,这样,那整个势头便强大起来。
玉见晚对抗着三大高手,虽然一直处于游刃有余之状,可是一时也难以压制住他们,毕竟他们三人手中的刀也不是吃素的,刀风凌厉,出手快捷,很多次与玉见晚的软剑缠在一起,形成硬生重的搏力状态,如此一个姑娘搏力三位大汉那定然有些不济,玉见晚也深知这是他们的套路,是故意这样让其剑法精妙施展不开,但玉见晚也是老手,如此她都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抽离开来,重新进行攻击,软剑所到之处,始终纠结在三柄大刀的中间。
楚怀仁与楚怀义很快击倒几人,夺过他们手中的剑,一时施展剑法,有一种所向无敌的感觉,直接见一个杀一个,也没有顾及太多后果了,因为他们彻底被激怒了。
何解手中的剑也是极占优势的,刘以阔手里的刀更是横行在前,对付那些属下没有任何难度,不过他们尽可能地不杀人,只是将其击倒或制服。
楚怀仁与楚怀义此时杀开来,直接过来帮玉见晚解围,一时形成了三对三的局面,那整个优势立呈高下。
楚家两兄弟满腔怒火,每次出剑都是制死之招,逼得对手连连后退,根本很难有还手之力,玉见晚见势不妙,还友好地提醒说道:“楚家兄弟,剑下留活口!”
楚怀仁与楚怀义哪听得进去,一找到绝杀之机,一剑下去,直接结果了那两人的性命,继而又杀向其它人。
玉见晚的对手已被制服,本见他倒地已不敢还手,可是突然楚怀义一个掠身顺过,剑锋一闪,直接把那人的喉咙割断,那人张嘴满血,吱吱了几声便断气裁下。
玉见晚看着这一幕,本想阻止,可是来不及了,只是在原地摇了摇头。
铁律司的人也死了不少,鸿鹄门的兄弟死的更多,但是总算还是把对方余下的少数给制服了,可是在鸿鹄门人面前是没有活口的。
虽然铁律司的人刀剑之下还有活口,但是楚怀仁突然大叫一声:“兄弟们,一个不要留,以绝后患!”
此声命令之下,他们冲到原本铁律司的人制服的那些人前面,也不顾他们的阻挡,直接去结果那帮人的命。
何解与刘以阔其间强加阻拦,都跟楚怀仁与楚怀义冲突起来了,结果玉见晚给他们一个眼色,他们便收起了武器,眼看着鸿鹄门的人将所有剩下的人一个个杀掉。
寒气吹过,孤冷一片,血渍满地,犹若昨日。
如此惨景,玉见晚也是当时见过的,此刻心中无尽感慨,只是叹息着摇了摇头。
“玉统领,你们又一次救了我们,请受我们一拜之谢!”
突然楚怀仁与楚怀义叫上剩下的兄弟们,竟然齐刷刷地跪向铁律司的人,这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是装腔作势,而那一般更是一种兄弟大义的情怀满溢。
玉见晚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忙弯腰去扶楚怀仁与楚怀义,叫他们赶快起来。
他们站了起来。
然后把武器全丢在地上。
“今日此事,虽然我们是无辜的,实属正当防卫,现我们人都在此,一切后果由玉统领定夺吧!”
楚怀仁走近玉见晚,很真诚的说道。
楚怀义也走过来说道:“人之常理,法之常情,法度之间,我们兄弟甘愿领受,不论铁律司对我们作对任何裁夺,我们都欣然接受,不过玉统领,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希望不论如何,希望法度之外能放过我们这帮兄弟,他们是无辜,一切责任由我们兄弟承担。”
大义凛然之下,玉见晚一时有些感慨与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