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说到这里,脸上泛思考,但随后摇了摇头,感觉一时想不到。
“对了,风老板,眼下情势如此紧迫,个个噤若寒蝉,你是怎么样与袁兄弟他们取得联系的?”
“很简单,因为雪月楼,也是西鹫侯爷为鸿鹄门传递命令消息的地方,有这样的光环罩着,一切顺自然就捎带过去了。”
风花很自信地说道。
“如此说来,此刻我来找你,是不是会若出麻烦,连累这个局的连环?”
时不待有些急了。
“这到是不会,因为监视你也是我们雪月楼要做的事情!”
风花刚一说话,时不待吓了一跳,尔后,缓了下来,自己似乎明白过来了,自然露出来了笑意。
“如此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风老板还真是行事滴水不露啊,竟然你也是独孤焕的眼线人。”
时不待吃惊之余,更对风花刮目相看。
“我并非他的线人,而是长时间形成一个素定若成的规则,潜移默化间便产生了一种对我的信任,若非如此,那我们如何能在如此强大的监视眼皮之下传递消息呢?不过这一切真的是慎之再慎,稍有差池,那么一切将暴露了。”
看得出来,风花心中还是很担心的,生怕出什么纰漏。
“看来,我还是趁早离开才是最稳妥的。”
时不待想了想。
“我是这么想的,既然你已经出现在了雪月楼,那么他们都应该知道了,为不干脆就留下来帮忙,面上只是纯粹的帮着我打理雪月楼,一切看袁公子那么的计划进行。”
时不待笑了笑,说道:“风老板说得好,这样以来你便可以天天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自然便可以天天跟你在一起了,或许日久真能生情呢?”
风花媚笑娇叱一声,说道:“你想得美!”
枭城王宫。
独孤焕的车辇已到了正殿大门。
洪攀本来正准备去耀武司去料理事情的,西鹫侯如此突然的到来,便主动向前迎接。
“侯爷,竟然如此突然来王宫,所谓何事?”
洪攀自是有阻挠之意。
“洪将军,本侯持记着父王的金体,作儿子的就是想来探望。”
独孤焕还是很客气的。
“可有大王的口谕或手谕?”
洪攀也是笑着问道。
独孤焕笑了笑,说道:“洪将军,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眼下四弟北隼侯爷已是病恙加剧,本侯总得来亲自向父王禀报情况吧?再说了,这可以算是家事,而并非邦情,你说呢,洪将军?”
洪攀被独孤焕这一问,反而真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对了,洪将军,陈公公的伤势如何?等一下本侯顺道去探望一下!”
独孤焕见洪攀有些左右为难,便再次找出这样的理由作为足证,这一下便让洪攀更加难以以任何理由阻拦了。
“其实,本侯知道,并非是需要我父王的什么口谕手谕,或者应该是夫人的命令更好使些吧?”
独孤焕露出一丝阴笑,这其间的意思洪攀自是心知肚明。
洪攀被独孤焕塞住了,这是嗫嚅着:“侯爷,这……”
“洪将军,眼下最要紧的事情便是尽可能利用你手上的双重要职,多加派人手,把夫人尽快迎回来,这是当务之急,不是吗?”
独孤焕又抛出了一记重拳,直接把洪攀打得哑了,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侯爷,有一事您定然也是有所掌握的,就是近一段时间外城似乎蠢蠢欲动,所以在安内的同时也要周济着攘外之预。”
洪攀有些急了,换了一个话题。
谁知独孤焕就势又来了一推,说道:“此事早有根据了,本侯也是为此事急于心,洪将军作为王宫大内最高统帅兼耀武司掌司,此事本侯相信你一定有了好的预设安排,城邦之大事交于洪将军自是放心,可是我独孤家之家事也是安内详和,洪将军觉得本侯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独孤焕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强硬了,看似与洪攀有商有量,但是共语气已带着火气,似乎其间的命令口吻已点燃了火,就算洪攀再不识趣,这一点也该妥协了。
或许耀武司那边也有急事,洪攀也没有办法,所以就吩咐了属下莫须有将军陪同独孤焕一同前去看望枭城王。
可是独孤焕拒绝了,说是这是儿子看老子的事情,这是家事,不予外人在场。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王子侯爷呢?就算再不识趣,也会退让,难道非要等到独孤焕发火不成。
独孤焕摒退一干人等,自己独自来了枭城儿孤纵横的后院寝殿。
一排排的侍卫与宫女太监见到儿孤焕前来,都有些猝不及防的样子,都吓得下跪行礼。
独孤焕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禁甩了一声,说道:“是不是久不见本侯了,都吓成这个样子,看来本侯是来少了,以后要常来看父王才是!”
此话说得很大声,明面上是客气,但实质是相当的气愤,吓得一干人等大气都不喘。。Zx。
当独孤焕穿过几重廊院来到枭城王的寝殿之时,一进门一邦婢女与太监都齐刷刷地下跪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