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风分析的不是没有道理,袁缺心中自是明白。
袁缺沉默一下。
“若真是如此,我不会躲,为什么要躲,那我更有责任把枭城夺回来,这本该属于伯侯的,况且杀家之仇,定是要血债血偿的。”
袁缺突然很冷地说出这些话,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恨了。
“可是目前就我们四人,如何应付整个枭城?要不我们先回寰城,去找我爹一起想想办法!”
杨紫梦关心袁缺,竟然都想到把自己的家作为袁缺的后备力量了。
“杨小姐说得没错啊,这个主意不错!”
木凌风附和说道。
可是袁缺并没有表明态度,而是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大家格外小心,一切可能都变了!”
袁缺丢给大家一句话,叫大家千万提高警惕。
枭城王宫。
军旗猎猎,兵将如云,把整个王宫前面的大道塞得水泄不通,这些都是耀武司的军队。
而在队伍最前方,是一群坐着高头大马的人,为首的便南鹞侯独孤炼和耀武司主司徐烈,后面还有一干将军,其中就是孔蒙、龙啸林、张傲等,想不到他们都赶到这里来了。
王宫大门紧闭,而宫殿正大门之一上的楼阁之上,也是站满了将士,清一色的大内禁卫军,而且每个角落都布满兵甲,弓箭驽手处处可见,而站在最中央的便是大内禁卫军总统领洪攀。
“洪将军,本侯已宽限一日了,别再冥顽不灵执意死守,就你那几千禁卫军,怎么敌得过这排山倒海的兵将,为了不生血光,还是打开城门,一切水到渠成。”
独孤炼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城楼上的洪攀喊道。
“南侯爷,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如此公然逼宫造反谋逆!还有你徐烈,你身为耀武司主司大将军,竟然撺掇侯爷行如此有悖天道之事,你可知道后果?”
洪攀看着满眼看不到尽头的耀武司的兵甲队伍,竟然脸上毫无惧色,而且还更显得大义凛然,威武雄姿。
“如此说来,洪将军誓要凭其微薄之力来撼山海了,本侯惜才,若是洪将军开门献诚,待本侯做王之后,定然不然亏待于人,况且,此乃我独孤家的家事,洪将军何必换个角度想想呢?”
看得出来,独孤炼是极为压住自己心中的狂傲,才如此跟洪攀说话的,要不然早就刀兵相见了。
洪攀掠过一丝冷笑,看着下面的独孤炼,说道:“侯爷,本将军也奉劝你一句,眼下收手还为时不晚,若是执意逆天,必是惨痛的下场。”
突然徐烈哈哈大笑起来,朝着洪攀喊道:“洪攀,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侯爷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容许你们时间,竟然还是这样不识时务,再问你一句,这门你是自己为侯爷开呢,还是让我们将士们将其撕碎开?”
洪攀冷笑一声看着徐烈,斥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徐烈开始有些躁怒了,然后对旁边的独孤炼说道:“我看不用武力踏碎此门,这厮是不会开门的,侯爷,不能再等了!”
独孤炼冷笑一声,说道:“不论他是投诚还是强守,这王宫今日本侯是坐定了,只不过耗耗他的气数罢了。”
“本将军已是有言在先,你南鹞侯早有谋反篡位之心,你说我们怎么会没有防备之阵呢?别看着这数以万计的耀武司兵将,我管你们来多少都是有来无回,再次奉劝一句,快快退去,够得构下这滔天无回之大罪。”
洪攀自信满满,不但没有丝毫怯意,而且还是成竹在胸的样子。
“岳父大人,这小子说了好多次了,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言!”
此时南鹞侯反而有些神情不对了。
“侯爷,如今可谓整个枭城皆在我们控制之下,眼下兵临王宫城下,如此庞大的军阵,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将王宫淹没,别听他在那里虚张声势,尽快下令,怕拖久了夜长梦多贻误战机。”
徐烈是急了。
洪攀在高处看着这里的变化,他再次对徐烈喊话,说道:“徐烈,这个乱臣贼子,虽然贵为耀武司主司,却擅自兴兵造反,且无兵符亲授,动之无妄之兵,若论罪定谳,你是百死莫赎,就算你现在退兵,一样是死路一条!”
徐烈有些生气,喊道:“洪攀,别再逞口舌之强,待我踏平进去,活捉了你,让你跪在我面前别向我求饶便是。”
“这是最后的警告,侯爷!”
洪攀故意把声音压得很重,这是最后的提醒了。
“洪将军,你真的彻底惹火本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