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飞剑直刺上袁缺胸口,而两人左右以剑鞘分别取袁缺之颈部和腰部,不论哪个部分被击中,非死即伤。
可是袁缺却迎着两柄飞剑而去,便躲过了两个的左右夹攻,迎着飞剑之时,他的头却精准地从两柄的中间侧面而过,当袁缺的头刚一过剑身,袁缺突然转身,双手瞬间一抄,竟然抓住了两剑剑柄,两柄剑便到了袁缺手中。
“阎罗双剑”被怔住了,原来这是一招即中的杀招,可是被袁缺就这样的破了,而且还没有真正出手,作为一名剑客,自己的剑已落到了对手手上,这是何等的丢脸。
但是两人并没有就此作罢,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怒火,因为他们是剑客,就算手中没有剑,而此时手中的剑鞘一样是攻击的武器。
他们以剑鞘发动了对袁缺的进招,并且一样的威力无比,袁缺此时手中有了双剑,而且在自己手中使得那是纯熟自如,每一次剑花的划去,任凭两人的进攻如何投巧,都难以近袁缺的身,如此步步被逼退。
两人手上拿着剑鞘打斗,自然是很别扭,见自己的剑在袁缺手中却使出了另一种高深莫测,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剑法,或者说这根本不叫剑法,没有套路也没有招术,这是袁缺小时候依照山溪瀑布所融入的如水剑术,根本就没有套招可言,全天然的连绵不断,如此高节奏的挥动剑花,让眼前“阎罗双剑”看着眼睛都花了。
袁缺停下这绵密的剑舞,突然双剑很平稳很慢地刺向二人,二人见势来了机会,然把剑鞘迎了上去,一时剑便入了鞘,而且袁缺还松了手,这是有意还给他们俩剑。
而就在此时,柳如环给后面的三人使了一个眼色,突然四人同时向袁缺后面发动了突然袭击。
四条身影似乎一招便使了出了最厉害的绝招,强大的杀气笼罩着袁缺,袁缺已经感觉到了后面的杀气说到就到。
而一旁的贺莽与时不待本在一旁轻松的观战,而且看到袁缺有戏耍“阎罗双剑”的意思,就没有太在意,此时后面四人的突击而出,也没有留意到,注意到的时候,四人的杀招已到了袁缺身后。
按常理而言,都知道一时双拳难抵四手,所以只能如何作闪躲一步,再抢机会,可是袁缺没有,他突然把本已脱手到了“阎罗双剑”手中的双剑突然伸手拔出,这拔剑的动作让阎罗二人只看到了一道影子的闪过,而他们俩的剑已再次出鞘,几道剑光闪过,袁缺身子已闪了几个位置,那跟着柳如环扑上来的三人都被剑光所闪过。
三人突然出手的武器掉在了地上,因为自己的持武器手腕被剑光割断,继而每个人眼前亮过一道剑光,然后就僵住不动了,原来剑光已闪过他们的脖子,一会便出现一道血口,顿时血迸而出,人已倒下。
而柳如环身手好,避过袁缺的回身狂剑舞,以金属扇格挡了好几剑,最后袁缺也是双剑齐发,柳如环终是左右顾及不到,右手手腕一样被割断,已失去了手力,当左手再次操起扇子狂划向袁缺的时候,袁缺一剑挑进扇子的铁片间,挑了起扇子在空中转了几圈,然后随剑一挥一甩,那扇子如闪影飞向了柳如环。
柳如环吓得出了冷汗,欲往后退,可是后面没有了路,被柱子挡住了,身子撞在柱子上,刚要侧身去闪,只听得“剡”一声,自己的扇子在自己眼前一闪,便割进了自己的喉咙,他顿时整人面部扭曲,嘴里血如涌,发出了“咳咳……”的声音,双眼一翻,最后看了袁缺一眼,然后如软泥般滑落在地上,变成了一具死尸。
袁缺也被眼前情景触到了,他看着柳如环死在自己的修罗扇下,这是最好的写照还是自己杀性太重了,今日杀了太多人了,是不是有些过了……
一直清醒精明的袁缺,此刻看着与自己年龄相仿也有着一身好本事的柳如环就这样变成了死人,他心中顿时懵了,心中很乱,一下聚不起神来,呆呆地看着死在自己修罗扇下的柳如环。
“阎罗双剑”这时候不知道是知道袁缺有些神情混乱,还是想作最后的拼死一搏,他们俩手中挺出了剑鞘尖,以鞘为剑,使出了双剑合壁的最厉害的技法,刺向袁缺的后背。
这时候贺莽与时不待立马横了上去,两人使用手中的刀和狼牙棒去想格开这死亡剑鞘,但是阎罗二人像疯了似的,从他们身上发出的强大气力竟然把贺莽与时不待逼退并震侧到一边,贺莽与时不待这才感觉到,不在其间不知道,这阎罗二人真是厉害,如果真打起来自己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此这震已把二人给震到一边。
贺莽与时不待也拼了命地挡住二人,也瞬间爆发出最大的力量,才把二人的冲劲给截了下去,而且一对一的打了起来。
如此四人真正一一的过起了招来。
如此相持斗了很久,这才发现阎罗双剑,讲究的是合璧配合才能达到最大的力量,这样一对一的分开打,力量大大减弱,这致四人斗了很久,都没有看得出哪方占扰势。
袁缺被一阵不知道从哪里吹过来的风吹醒,他身子一晃,这才把意识拉回来。
他慢慢转过身,看着四人斗得难分难舍。
袁缺舞起双剑,冲了进去,并且叫贺莽与时不待退到一旁。
袁缺神情坚定,每一剑所到之处尽把阎罗二人逼得无处还手,节节后退,但还是在使尽全力抵抗着。
袁缺舞出几道剑光,剑光所至,他们双手手腕被双双割断了大筋,瞬间剑鞘掉落在地,血流如注,然后呆在站那里不动了,而袁缺握着他们的剑指向了他们自己的喉咙。
剑没有刺下去。
“贺大哥,时大哥,他们手脉筋已断,已无法使剑了,等同于废人了,一会押解回铁律司听侯铁大人发落。”
袁缺说着便把剑收了起来,然后捡起地上的剑鞘。
剑入鞘,袁缺拿在了自己手。
暮色已沉,略有微风,有些凉意。
袁缺看着这院子里的一切,显得那么阴森诡异,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但心中莫名有一种似乎说不上来的压仰和沉重感。
袁缺回来走了一下,看着此处后院虽然破败,但是脚下之路却是人常的之道,大局没有修缮过,但是却常有人来往是真的。
他走到一边看到了院墙之上的山麓,也看到了那扇刚才在墙外看到的门,这门内外皆有锁,而且门一直对着就是一条有人常走的路,他倒身回去一路走过去,走过阎罗双剑方才走出来的位置,虽然是一道艺术造型的点缀墙屏,但后面也是一条道,直接通向另一道墙门。
原来这里面由两门进出相通的,虽然天色暗沉,但依隐看得出来,这里的经常有人走动,眼前所见的一切,等到把何解与刘以阔他们找们便会知道答案了。
袁缺想什么,来什么,这时候他听到后面有人在说话,便返身走回去,而走过来正见到了何解与刘以阔带那帮手下已进到这里来了,而且那山麓脚的门是开着的。
“大人,我们来了!”
何解看到袁缺,便主动上来招呼,刘以阔也是抱拳行礼。
袁缺问道:“你们是从那扇门进来的吗?”
何解说道:“对啊,此去山洞,这是唯一的路与通道,没有别支,这是我们每日所经之门之道。”
袁缺点了点头,说道:“你可认得这些人?”
袁缺说着便指向地上死了地和已被贺莽与时不待捆住的“阎罗双剑”。
刘以阔还有些忌讳,不敢看“阎罗双剑”,带怯地说道:“他们便是我们每日当值路上的分管监察之人,还有山上那些被你们杀掉的人,都是,分了几重岗哨的,看来都被大人们给端了。”
刘以阔如此一说,袁缺轻松地点了点头,看得出来刘以阔与何解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