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的‘阎罗双剑’那可是有些名气,听说二人剑法精绝,还听说好像还得过魔剑古松年的指点,虽然算不上魔剑的徒弟,但是双剑合壁那可是有了古松年的精妙在其间的,今日还真见到活的了!”
贺莽边说着边看着两人,很感兴趣的样子。
时不待把狼牙棒支在地上,看着眼前的‘阎罗双剑’,说道:“在江湖上,你们俩的大名还是响当当的,如果我说得没错,你们应该是在扈城一带打响名气的,为何来到了枭城,况如此有声誉之人,为何沦落到枭城为人爪牙帮凶之徒,可笑!”
只见那两人发出了笑声,这笑声极为阴森,而且表情都是极其的相似,看来这两人多年的默契,潜移默化间有了如此的相近。
“别笑啦,笑起来像鬼哭一般,听着就恶心!”贺莽说完,便自己哈哈大笑起来,接着赞扬了一下自己,说道:“听到没有,看到没有,这才是男人的笑!”
“两位哥哥,想不到他们俩在江湖上还是有很名的,看来枭城之中已聚集了不少江湖上的名人,不仅扈城,我怕天下九城都有高手在枭城暗伏着,只是我们还没有碰上,今日能碰上这‘阎罗双剑’,那就让他们去见真正的阎罗。”
袁缺忍不住要出手了。
“兄弟,要不再聊会,哥哥们有点累了,休息好了再战他们!”
贺莽真是太可爱了,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说出这么不合时宜的话,看他如此放松,一屁股坐在了一柱墩之上,一脸毫不屑的自在感。
这句话还真是让袁缺笑了起来,时不待也在笑着,也是靠了那柱子上放松自己。
袁缺看着贺莽这大胡子大汉,说着这么可爱却无拘无束的话,实在难忍多笑一会,便笑道:“那你们俩先休息一下,今日我必拿这‘阎罗双剑’,把他们带回铁律司,以祭死在二人剑下的弟兄们。”
“他们俩杀过我铁律司的弟兄?”
贺莽忙问道。
“没错,当日我们从北门入城,我与玉统统赶到了现场救援之时,就是这‘阎罗双剑’杀了孟良义孟统领,这可是一笔血债,我作为辅司,定雪此恨。”
袁缺把报仇雪恨也是说得如此轻松,根本就没有那种大仇大恨的愤怒感,或许这就是袁缺胸有成竹,认定了今日他们无论如何是跑不掉的。
“你们聊够了没有,当我们不存在吗?还在这里闲扯,假装无所畏惧吗?”
那位拿扇子的年轻人开始有些看不下去了,忙插话问道。
“哟哟哟,不好意思,刚才只顾仰慕‘阎罗双剑’去了,没看到还有一只鸟在旁边,失礼,失敬,还拿把破扇子当武器,假斯文啊!”
贺莽这嘴,毫不给面子一阵讥骂。
害得时不待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赏。
“你……”
那年轻人被贺莽呛得脸都急红了,怒火中烧,但却不知道说什么。
“发火啦,年轻人,这么沉不住气,如何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如何干大事,你看我们兄弟,虽然年轻,做事就沉着稳重,这就叫云泥之别!”
贺莽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来劲,这根本八竿子打不关的事都能被他说出个花来。
“好,今日我就来领教领阁下的武功,看是不是像‘阎罗双剑’说得那么厉害。”
这年轻人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干脆不理贺莽,便看着袁缺,开始慢慢走了过来。
“你们五人一起上吧,我一并把你们拿下!”
袁缺此话说得随口道来,这气场那是不言而喻。
“好大的口气,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我就教教你说大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年轻人气不可遏,开始准备对袁缺发起了强大的攻势。
“慢着!”
突然贺莽大吼一声。
那年轻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惊到了,便怒道:“你个大湖子莽汉,你想干什么,难不成你想跟我打!”
贺莽嗤之以鼻说道:“都是江湖上有一号的人,为何出手前不报上号,是不是没有名气,辱于启齿啊?”
这贺莽也没谁了,这个时候都能搞出事来。
其实袁缺知道,贺莽表面上是无厘头地插诨打科,实质这是一种心理战术,故意扰乱对方的心神,这样的话,能让自己更有好的机会。
“‘修罗扇’,柳如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