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莽一直盯着素清看,边说边看她的反应,可是素仙根本像是没听到一般,一脸淡然自若,根本就不把贺莽放在眼里。
袁缺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一一看到眼里,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位素清仙姑方才拂尘挥去的那一刹那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此招术。
“素清仙姑,这可是铁律司办事,这枭城之内,无论何处,只要是铁律司办案,没有人敢阻拦,也没有不能去的地方,这样便是妨碍公务,更是强阻公职,你可知道后果?”
玉见晚也见到了素清的出手,她也看得出来眼前的素清与以前完全变了一个人,更想不到她身怀一身绝技,如此轻轻一挥拂尘,竟然让贺莽退了两步,而她的动作只是如举手投足之间般不经意。
“铁律司又怎样,铁律司管人,这里可是神域,自是乃等凡夫俗子可以踏足的。”
听素清的口气,便是要动手“惩罚”他们。
袁缺这时候也没有理会那么多,便与木凌风开始在他们认定的范围内开始寻找机关,以去启开这与石山壁浑然天成的通道之门。
可这时候素清真的着急了,便飞身而起,意去阻挡袁缺跟木凌风,飞舞在空中挥动着拂尘,已发起了进攻之势。
待素清人欲飞起挥动拂尘之时,玉见晚也迅速腾空而飞,手中的软剑如走蛇般极速阻了过来,直接挡住素清的去向。
于是玉见晚跟素清便打了了起来,这拂尘飞舞,剑影如练,如此进入了醇战之势。
这里打得难分难解,而袁缺与木凌风却毫不在意,还是一心在寻找启动暗门的机关在哪里。
袁缺为什么如此淡然,一点也没有担心玉见晚,因为贺莽与时不待也同时攻了上去,目前之局势,便是铁律司三大统领战仙姑,这是何等的壮观。
玉见晚使的是软腰剑,轻便如游;贺莽使的是大刀,威猛刚劲;时不待使的是狼牙棒,雄浑巨力。
三人使的不同的武器,围着素清手中拂尘进攻,想必素清一介女流必难以抵挡,就算能挡抵也不会持久必败下阵来。
可是……
却不然,任凭三人攻势如何猛烈,可是在这素清的身法如鬼魅般闪动着,而她手中的拂尘看似丝条柔软,可是在其手中那可是绝对的威力无比,相持一阵之后,不但没有显颓然之势,反而却越来越占了上风。
就连他们三人都万万没想到,这素清的武功如此之高,而且招式极为妖化怪气,根本就没有规律可探,三人被一人逼得有些手脚无措,甚至都有些节节败退的迹象。
要知道,玉见晚作为铁律司年轻的统领,自然是武功了得,这是枭城出了名的了;而贺莽和时不待也是江湖上绝对的高手人物,此三人联手打一个,基本应该很难找到对手了吧,可是眼前下来,感觉三大高手联手也不是这素清仙估的对手,越往下越是有些吃力。
袁缺有意无意地看一下战局,他也看出来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他也看出来了这素清仙姑的武功还真是深不可测,而且她的身法与招式极具妖魔化,让玉见晚等三人根本难以捉摸,他们处于劣势并非是输在武功上,而是输在招式的诡异之上。
如果这样下去,他们可能会吃亏,突然袁缺面向这边,喊了一声:“你们别打了!”
还别说,袁缺一声之下,玉见晚、贺莽和时不待都停手,撤出了围攻,退到了袁缺身边。
而素清也不会善罢干休,她趁热打铁趋身而来,拂尘直接挥了过去,想把他们站成一排的人全给掀翻去。
袁缺这时候也出手了,他的人已冲了出去,直接迎着素清的拂尘而去,而素清拂尘如摧拓拉朽般的强大劲力直扫向袁缺,袁缺便闪动身法,声速避开了,突然身子站定在素清的身后。
素清惊讶了,这么快的身法,自己已使出如此密而绵,强而劲的招式,竟然被他如此一闪便躲了过去。
素清回身欲再来,突然听得袁缺问道:“敢问仙估,妖道岳苍穹岳老前辈是你什么人?”
这位素清仙姑听到袁缺此话,终于停了下来,以极为惊奇的眼神看着袁缺,想说什么又没有说,而是改作双眼一直注视袁缺,好似上下打量着。
“仙姑不说也无妨,但是仙姑所使的招式跟妖道岳苍穹老前辈所使的招极为相似,而且仙估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你们定然是有着某种关系,依年纪而言,前辈必是师承于岳老前辈。”
袁缺如此从容说来,而且每说一句,素清的脸上的表情会加剧变化一分,看来全被袁缺说中了。
“嚯嚯!原来是妖道的徒弟啊,怪不得如此厉害,不对啊,袁兄弟,说不定她跟岳苍穹不是师徒关系也难说喔。”
贺莽尽管累了,但还是不忘趁机打趣人家。
素清听得贺莽如此轻薄带辱之说,便突然像暴发一样,一改一向的素雅高格端庄,突然厉声朝贺莽斥道:“龌龊之徒,别污家师之高誉。”
贺莽见她突然变得如此凶狠的样子,倒是被惊到了,自己觉得理亏便向她摆了摆手,便没有说话了。
“如此说来,仙姑果然是岳老前辈的高徒,也就不怪乎有如此高深的武艺了!”
袁缺如此不走心的来了一句恭维之语,而时不待此时插了一句,说道:“仙姑,你还是别再强作阻挠了,就算你武功再高,连打得过我们几个,但是你可知道他是谁吗?你师父在他面前都是手下败将,别说你是他徒弟!”
素清听时不待这么一说,再次看向袁缺,袁缺浅笑说道:“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们只想把我们的朋友接走,望仙姑行个方便!”
素清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