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巧巧的话在脑海中不断回放,陆念心口闷疼。
一把推开他:“霍总,我是生活助理,满足您的日常生活需求,并不包括生理需求。”
霍司洲有瞬间的错愕,目光触及她脸上的戒备疏离,神色一沉。
“陆念!”
他攥住她的手腕,质问:“当初陆助理不是很主动,很热情吗?现在拒绝我,是因为找到更好的目标了吗?是谁?顾钊?”
想到仓库那一幕,他眸底烧起火焰,问:“我今天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念不敢置信,含泪道:“我跟顾总清清白白,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清白?陆助理的清白,是说孤男寡女贴在一起,差点亲上?”
霍司洲步步紧逼:“他知道你是女的吗?他怎么知道的?是你告诉他,还是他亲手摸过?”
拇指重重地碾压在她的唇瓣上,他满眼戾气,像是要抹去上面别人的气息。
“什么都没有!”
陆念委屈又难过:“霍总是我的上司没错,并不代表你能干涉我的私人生活。”
他自己女伴不断,凭什么来冤枉她?
听着她故意疏远的话,霍司洲只觉得怒火快要把他烧着。
他收紧手掌,咬牙切齿:“陆念!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我跟霍总不该有界限吗?”
陆念强忍着哽咽,假装冷静:“总裁和生活助理,上司和下属。清晰明了,不是吗?”
她的伪声很好听,是独属于男性的温柔清润。
霍司洲却觉得一字一句,像又冷又锐的冰,砸在他的心口。
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冷笑:“好,很好。”
她要只谈工作,那就只谈工作。
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
高傲的男人什么时候被这样拒绝过?
脸色比玄冰更冷,他甩开手,扭头上车。
陆念狼狈贴墙,看着黑色迈巴赫,载着神色冰冷的他驶入黑夜。
胸口细细密密的疼,像是有藤蔓从血肉里生长出来,箍得她喘不过气。
她慢慢蹲下身,捡起手机抱在膝盖上。
这样就很好。
她不想做别人感情里的小三小四,乃至小五小六。
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是她这样连真实性别都遮遮掩掩的人,可以攀附的。
从今以后,以他的傲慢大概不会再靠近她。
这就是最好的结局,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陆念想笑一下,勾了勾嘴角,却怎么也扯不出个成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