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岁瞪着雾蒙蒙眼睛瞧我的时候,我一阵心累,我之前在她面前晃了那么多次,这吃货硬是一次也没记住啊。
还不如当年将阿岁偷摸抱回家的时候,留在院子里养了呢。
我以找岑随为幌子,天天给阿岁带好吃的,今日带麻糖,我就提前一晚用麦芽糖泡澡。
一天一个味道,我不信阿岁还记不住我。
果不其然,阿岁天天凑在我身边嗅来嗅去,如果能忽略岑随那张臭脸,我许是早就伸手去捏阿岁的鼻子了。
跟岑随斗智斗勇,日子也过得飞快,陛下说要秋日选秀,给太子跟二皇子择妃,岑家也在名册。
陛下来寻我爹喝酒时,曾隐晦地表达了皇后仗着赵家权势,手都伸到前朝来了,他烦极了。
酒过三巡,陛下醉倒在圣驾上回宫,阿爹擦了把脸散了散酒气,问我:你可知陛下是何意?
我点头,阿爹说我若是想跟陛下请旨就得有些功劳在身上。
亲爹。
连轴转了几日,终于查出太子与赵家勾结,贪了大笔军饷,在东宫不仅寻到了衣衫不整的赵栎,更重要的是寻到了一件龙袍。
太子被废,等圣上处理好一切事务后,我跟陛下请旨求娶阿岁。
陛下说我爹既然退了,让我入朝帮他,我明白这是要给二皇子铺路培养羽翼。
看着陛下写完圣旨后,我答应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