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慕容黎蹙眉,觉着他是在回避问题。
萧靖权又把人掰了回来:“不是回避,是当真还遇上过我们撬不开的嘴!”
慕容黎扯了扯嘴角。
“梅娘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否则也不能引得叛王把秘密都交给她了!”
“那只能说明,叛王他蠢!所以你看,他一败涂地!”
慕容黎:“。。。。。。”
萧靖权揉揉她的手心儿:“审案的人都没有到束手无策的地步,夫人何必现在就去烦恼?”
慕容黎:“。。。。。。”
萧靖权凑近她,挺得意的:“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夫人想独占我,不乐意跟人分享,哪怕是一个名分?”
慕容黎看不得他得意。
搂着他,深深浅浅的吻着。
灯火微微昏黄,旖旎温柔。
勾得他欲罢不能的时候,慕容黎给了他一腿子!
萧靖权“唔”了一声,弓着身子。。。。。。小东西,下腿挺狠!
慕容黎轻嗤:“占又能占多久?宣皇爷怕是忘了,我们之间的夫妻缘分,只剩十个月了!”
压迫感不就来了?
萧靖权是知道妻子的,瞧着软乎乎,脾气却硬得很,说断就断,再难过也不会回头。
尤其他还有不良记录在案,这要是再惹了她生气撒手,以后就真的挽回不回来了!
“我没那个心!”忍痛抱住妻子,缠得紧紧的,萧靖权的唇贴着她耳后一路到唇角,细细密密,不像亲吻,而是膜拜,“今生前世,就爱过你一个,你知道的,是不是?”
慕容黎心里一软。
但面上还是厉害得很,抓住他的衣襟做了轻嗅的动作:“你萧靖权里里外外什么味儿,我闻得出来,别想跟我耍花枪!”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梅娘都没再出现!
慕容黎照顾着孩子,学习如何做一个母亲,挺充实的,倒也少想起船上还有那么一个人。
“春意姐姐!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又发呆?”
静月接过她手里的茶壶,利落地把溢出来的茶水擦干净了。
春意回神,抱歉地笑了笑:“在想给小公子的外裳上绣什么花样。”
慕容黎已经观察春意一段时间了。
这是她重生后的习惯,一旦发现任何有异,就是不动声色的观察。
她发现春意最近总时不时地走神,走路还喜欢低着头。
从前她可不这样!
不过她没有过度干涉,只等着春意自己无法解决的时候来寻她说的,毕竟,每个人解决事情都有自己不同的度。
谁想她这才一脚踏出船舱,就看到临安堵住春意在转角说话。
春意看着他,眼底有点水光,却只是摇头。
慕容黎想回避,但两人已经看到她了。
抬眉,无声询问两人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忙。
临安跨出一步,似乎想说什么。
被春意给打断了。
着急摆手:“没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
慕容黎不勉强,转身去了萧靖权那儿。
萧靖权听到她的脚步声,立马开门把人迎了进去。
见她身上连件斗篷也没有,忙把人裹进了怀里:“江上风大,出来也不晓得多穿些!”
“就一段路而已,穿穿脱脱的也麻烦。”慕容黎贴着他的胸膛,闻到了细微的香味,“梅娘那儿,还是没有进展?”
萧靖权眸光微动了一下,口中轻松:“审案得循序渐进,越是难撬的嘴,越是要比她更稳得住。”
慕容黎蹙眉。
道理她知道,但眼看着离京城越来越近,她哪儿能不急?
这世上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多着、见不得别人好的更多,到时候定是一口一个“不就是个妾室之位,给就给了”、“你该识大体”的来劝她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