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萧靖权根本就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刚来!”春意瞧出宫女眼里的疑惑,借口道:“我正要把烛火点上,刚一阵风,都吹熄了!”
宫女没多想,笑着福了福身,出去殿外值守了。
春意松了口气,把烛火点上后,硬着头皮道:“外头眼睛多,皇爷。。。。。。悠着点。”
说完,赶紧逃了出去。
就怕这位爷反骨上来,故意折腾出点什么声儿吓唬人!
慕容黎没好气瞪他:“你干嘛故意吓人!”
萧靖权嗤声,笑她蠢:“告诉你是走来的,你自己不信,非要再问一个答案,本王不是在配合你?”
慕容黎不服气,伸出手去掐他。
没捏动,还把自己指头掐挺疼。
要不是身上痛着,非得下床去补他一脚。
“没用!这点伤就受不住。”萧靖权将一盒子膏药丢在了她怀里,站在窗前一展双臂:“上药。”
慕容黎切齿,想咬他:“。。。。。。”
“你把火盆搬过来些。”
“使唤本王上瘾了?”
“躲被窝我就不冷,不然你先伺候我穿衣裳?”
萧靖权冷哼。
瞧她削薄的身上就穿着一件寝衣,脸色白白的,转身把炭盆挪近了些。
“小废物!”
慕容黎对着他的背脊龇牙,暗暗骂他“坏东西”、“狗男人”!
忍着身上的各种痛,跪在床沿环住他的腰,解了腰带,再一件件宽下衣裳。
看到他胳膊上皮肉翻卷的长长伤口,慕容黎立马原谅了他吓人的恶劣行为。
“可叫太医瞧过了?”
“恩。”
“怎么没给你上药?”
“怎么,你还不乐意?”
慕容黎眨眨大眼睛,笑得谄媚:“哪能呢!爷可是为着救我才受伤的,能亲自伺候爷上药,是妾身应该做的!”
妾身?
听到那这两个字的瞬间,萧靖权心底的琴弦像是被一阵春风轻轻拨动,轻咂这两个字,竟觉着颇有些意思。
捏她的脸颊扯了扯:“还算识趣。”
慕容黎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拉他坐下了,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吹着伤口。
感觉男人的臂膀有些绷紧,仰头看向他:“很疼吗?”
温热的风拂过伤口,萧靖权有些口干舌燥,睨着她的黑眸深邃:“。。。。。。”
“我轻些,再忍忍,马上就好。”他不说话,慕容黎只以为是真的疼,再是能吃痛也总归是血肉之躯呀!
上好药,重新缠好棉纱布,再一件件衣裳给他穿回去。
忍不住默默吐槽:还真是个大爷!一点都不体谅她也受着伤呢!
慕容黎顽皮心起,在给他拉上外袍时,冰凉的手呲溜一下钻进了他的衣襟内,用力拧了一把,察觉到男人眼神危险,迅速抽回手就要往床帐里头滚去。
但是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一下子扣住了她的腰肢,把人给捞回了膝头上。
额顶着额,慕容黎可以清晰地闻见他身上旃檀的香味,以及他微微粗重的呼吸。
“皮痒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