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既明差点把手机打掉,“梁善,你有病吧!”
梁善没病,梁善只是喝多了。
其实也没喝得很多,但是云城的酒太邪性了,毕竟是徐城特意为他们俩挑的。
据说是当地人十分喜爱的酒,有云城绿的美名,上百年的酿造史代代相传。度数不高,入口绵甜柔和,酒色通体碧绿如玉,倒入杯中如同一块美丽动人的碧玉。
光是看着都赏心悦目,梁善特别喜欢。
酒是好酒,千好万好,唯一的不好是,后劲十足。
梁善洗完澡出来,直接去开窗,说热。
燥热。
空调度数已经调得很低,身体里依然像有团火在烧。
窗一开,声音随着凉爽夜风清晰地飘了进来。
梁善把脑袋挤过去认真地听,问守在身后的孟既明:“什么声音?”
是隔壁房间的同窗恋人。
应该是也开着窗忘了关,叫得正起劲。
孟既明把她揪到身后,把窗关好,一回身愣住。
确实是喝多了,伸着脖子踮着脚地往窗边凑想要一探究竟,身上还穿着昨夜那身烟粉色的真丝睡衣,胸前揣了两只小兔子似的弹跳着从他身上蹭过去。
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特别小心翼翼,洗完澡磨蹭了好半天才出来,今天直接就没穿内衣。
孟既明提着她的领子往床边拎,“上床,睡觉。”
梁善委屈,从他那边的床沿爬上去,翻山越岭地爬到自己那一半领地,钻进被子里刚要说话又嫌热,把被子一掀指挥着说:“你把温度再调低一点,我很热。”
孟既明看不了她这副样子,关上灯,调低温度,瞟了眼支在架子上的手机,躺到床上去。
明天早上得好好和徐城说道说道,干的什么破事,他倒是爽了,可把他给坑苦了。m。zX。
谁能想到还有更苦的,梁善睡不安稳,一会哼唧热,一会叫着头疼。孟既明也有些酒劲上头又累又困,被她闹得想睡都睡不了,干脆盘着腿坐起来,盯着她看。
看见她开始解扣子,孟既明立刻跳下床,确认手机仍然在工作又安心地坐回去,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她。
睡衣脱了,睡裤也脱了。
孟既明特想把她叫醒,告诉她别再脱了,再脱就不适合录下来了,哪怕那是她自己的手机。
幸好,梁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折腾了。
完全适应了黑暗,孟既明依稀看见,翘着的臀部上面一张猫脸。
就是他上次看见过的,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一条。
现在懂了。
小猫咪真可爱,特别想摸一摸。
还想在猫头上拍两下。
忍住,睡觉。
躺了好一会越来越精神,孟既明觉得自己可能会少活好几年,整夜整夜地睡不了觉,还得不到缓解,实在是太痛苦了。
还有个缺心眼的死丫头大半夜睡觉要录像,真他妈的,思路清奇!
他都没她这么开放!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就听见梁善大叫一声。
孟既明回过头去,发现她捂住自己用力地趴在床上,眼睛瞪得贼圆盯着他看。
孟既明没理她,又转回去蒙住头继续睡。
梁善跳到地上去看手机。
隔了会,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