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正忙着推人又气又急,被他一问忘了动作,被翻过去脸贴在了门板上面。
“孟既明。”
一叫,人就贴到背上,鼻尖蹭着脸颊似问似答地应了一声。
求人二少爷,卖乖是孟总,叫孟既明就是不高兴了。
她还不高兴了。
让她别太过分,原意是让她离石玉远点,在他眼前牵手两次了,事不过三。
她倒好,手是没碰,哪也没碰,偏又有说有笑,卿卿我我了一路,拿他的话当耳边风。
“好玩么?”他问。
鼻息吹拂,令人生痒又躲不开。
梁善用力扭动身体想要脱离钳制,男人由着她扭,头还往后仰了仰,把她挣扎时的模样尽收眼底。
那副模样就像她的那只猫,一根手指头就摁住了,明知道挣不开还要犯脾气,死活都要试试看。
在腿上拍了拍,鼓励道:“再加把劲,你就彻底成功了。”
不是成功挣脱,是把他给招惹得彻底。
紧贴着,什么变化都能立即感知到。
梁善脸都气红了,憋闷在心底的情绪几乎是被他给勾卷着无限放大的,用力推抵着门板的手仍是紧攥着突然举了起来。
孟既明瞅过去,看着它泄气般缓缓落回去,握住手腕又提起来。
“打人上瘾是不是?就像咬过人的小猫小狗,时刻惦记着再咬第二回。都该狠狠教训。”
梁善忽然大声:“我说了,我不是小猫小狗,我是人。想要小猫小狗找你的前任去,你连铃都不用摇,她就摇着尾巴过来了。”
孟既明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气鼓鼓喘着气。薄棉的裙子样式保守,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弹力修身,大口呼吸的时候胸口剧烈起伏。
他故意又压了她半寸,吸气声清晰可闻,凑近了问:“吃醋了?”
梁善把脸扭向另一边,“我干嘛要吃你的前任的醋?还是最差的那个。找套干嘛?为了吃回头草?那就让她去买,说不准叼着就给你送来了,多有意思。我没有,你要非得急着用,问我男朋友要去,他有。”
孟既明开始还乐着,听到最后,弄死她的心都有。
门铃乍响,男人直接咬在她后脖子上,梁善一嗓子就叫出来了。
是真狠,疼得她拳头都攥不住了,拼命拍门。
外面也拍起来,叫着梁善的名字。
梁善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按墙上的请勿打扰,伸过去的手被扣握住。
嘴还压在颈肉上面,嗓音低沉:“你是生怕他不知道你在干嘛?那还不如再叫几声,他那么大岁数,什么不知道?”
忽然就没了动静。
门里没有,门外也没有。
脚步声都没一道。
梁善咬唇不肯吭声,眼睛都红了。孟既明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两根手指压着腰间的软棉薄料子一寸一寸交叠着往上勾。忽然低低笑出一声,提着腰把人带进卫浴,砰一声把门甩上。
仍是方才的姿势,被压在了洗手台,梁善看见他的脸,和她脸颊相贴,视线相接于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