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地知道在这个小岛上胡乱杀人夺命会意味着什么。
“老婆,你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和那么冲动。我只不过是弄断了他的手指和让他从此后既做不成男人也做不成女人了。”叶枫淡淡地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天也要亮了。”岳梦玲不禁又忧愁地问。
“现在,我们要设法出去——看是强行出去还是用计谋出去?如果强行出去,又免不了一场恶战,最关键的是岛子和岸边还有几十公里的距离!
“还有你的存在。他们会用你作为人质要挟我,使我不得不就范。这样,要下这个岛子就成了一句空话。这样,我们就必须俯首帖耳,长期呆在这个岛子里。那我们家里的人和公司就得倒霉了。
“看起来,要想顺利地离开这个岛子,我们还得吃一点苦,受一下罪啊!”叶枫冷峻地道。
“老公,那你说咱们究竟该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一次,我一定头脑清醒,绝不再耍小女人脾气了。”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我们该怎样做?”
于是,叶枫便和老婆商量了很久。
快要天亮的时候,叶枫便赶紧回到了三楼自己的房间。
而那个杨诗曼却一直都在做着好梦。
第二天清早。
岳梦玲突然高声嚎哭起来!
“你们大家快给我评评理呀,我还没有恢复记忆,那个田永南便要强行和我睡,强行上我。我这实在是逼得没办法呀,所以,我只有反抗,我只有把他的下身割了!”
岳梦玲在自己的寝室外面大声地嚎哭起来,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一下,几乎把岛上的保安和“护士们”全部惊动了。
他们见岳梦玲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保安们和“护士们”便开始议论开了。
“这个田永南也是,这种事情得慢慢来,这十六七天都熬过来了,等几天她把那最后一道药吃了。等她完全把自己的一切都忘干净了,再去找她,这不就结了?”
“是呀,他这也太着急了一点,现在,那岳梦玲肯定还有一点以前的记忆。他为什么就那么等不得呢?为什么就那么着急忙慌地要去睡她呢?太不冷静了!”
“就是呀。等那最后一道药吃了。然后再和她睡。听说那种药到了一个月后便又会慢慢地失效。那岳梦玲的记忆便又会慢慢地恢复。那样,她和田永南便已经木已成舟,等她和叶枫恢复记忆后,两人定是痛苦万分,生不如死!这样不就能够达到几个大佬的要求了?我们的奖金也不就拿稳了?”
“的确,田永南这样的确是得不偿失了——这一下,不仅没有达到目的,还让自己成了残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周围的看客听到岳梦玲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控诉声,均是觉得田永南太操之过急了。
他这一下的操之过急不要紧,有可能让全岛为了这个计划的服务人员的奖金全部泡汤。
所以,这件事情竟然惹起了众怒!
他们纷纷要求田永南出来解释。
然而,此时的田永南在床上正痛得冷汗淋漓。
听见人们对他的声讨和岳梦玲的哭喊,他只好忍着痛下床扶着门框向所有的人作解释。
“昨晚,我本意是去试一试她是否还能想起过去的事情来。没想到我这一试验,竟然察觉她对以前的记忆还很清晰。为了证实我的猜想,于是我就做起要强行和她发生关系的样子。
“结果,便惹得她强烈的反抗。而就在我试她的时候,却突然进来了一个戴着‘笑弥勒佛’面具的人,这个人的功夫奇高,我很怀疑是昨天才上岛的叶枫。”那扶在门框上的田永南説着便根本不能站立了,一下瘫坐在门口。
“你是说你的下身被割是昨天才上岛的叶枫?这怎么可能?叶枫可是一直都还昏迷着呢。”保安队长冷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