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四个“霸王花”陪伴着岳梦玲去“航远公司”洽谈业务。
在路上。
突然看见一个头包帕子的男人在公路边殴打一个头包帕子的妇女。
那妇女看起来相貌姣好,被那个男子一“窝心脚”踢倒在地,然后冲上去又是一阵猛锤。
那女人被打得连喊“救命”!
那一截路本身就比较窄,被这一男一女在路上这么一打,根本就无法过车。
没办法,杨文星只好把车停下来。
“文星,你下去阻止一下那个男子,他也太不像话了,不管怎么说,女的总要被男的弱一些。照他这样打,那女的还不被他打死呀。”岳梦玲看见这个女的可怜,说话也不禁眼中带泪。
刚刚说完,“嘭”地一声,那女子被打来一下撞到了岳梦玲的车门上。
“好心的姑娘们,快,快救救我的命,他要打死我呀!”那个相貌姣好的妇女死死地吊住了岳梦玲的门。
杨文星赶紧从车上下来。
“大姐,来,你上车,我看谁敢打你?!”
杨文星刚刚说完,那个“包帕男”便咬牙切齿地冲过来要想把女人拖下去又继续打。
杨文星只是冷冷地骂了一句:“你有完没完?”伸出一脚,直接把男子踢飞!
那男子在几十米以外,试了几次,都爬不起来。
他只好骂骂咧咧地躺在地下不动了。
车内。
那妇女把脸上身上的伤痕展现给岳梦玲和几个姑娘看。
“你们看,我这脖子上的痕迹就是他抓的,还有,你们看,我这身上,脚杆上到处都被他打死血了,到处都是瘀血!你们大家看看,这个男人有多心毒,多心狠呀,我现在真的是过不得他的日子了!”说完,那个妇女便大哭起来。
“他是你的什么人?男人吗?”岳梦玲同情地问。
“嗯,他就是我的男人。我再也不想和他过了。想脱离他吧,又无法摆脱!想勉强和他过吧,他又要打我。而且,他相当爱喝酒。一发起酒疯来,简直是六亲不认,我一看见他喝了酒就瑟瑟发抖。就怕他打我!”那个妇女哭着说道。
样子十分可怜。
“大姐,这样吧,看着你也的确可怜,你就跟着我们吧。我的底楼还有一间空的房间。另外四间房子是我的这四位姐姐在住。”岳梦玲笑着说道。
“妹妹,你真的要我住在你的家里?那···那我真是遇到了好人了!”女子哭着拉着岳梦玲的手便想下跪,但是,在车里又无法下跪。
“别这样,没什么的···这样吧,我们要去一个公司洽谈业务,用不了多久,你就随我们一路去吧。到时候你就在车里等我们也行。对了,大姐,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云呜噶,是龙城西山苗寨的人。”那女子介绍道。
“啊,你还是一个少数民族地区的人。但愿你能够在我家里住得惯。”岳梦玲笑笑道。
“我肯定住得惯,一定住得惯。谢谢!谢谢!”那云呜噶感激地道。
下午,岳梦玲在回到公司以前,便把云呜噶先送回了天宫山。
然后,带她到每间屋子去看。
吩咐她平时给自己和家人在节假日的时候煮煮饭。然后整理一下花园的花草。
最后,把她的房间指给她看,让他自己再收拾一下。
交代完毕,自己才和几个“姐姐”一起去了公司。
晚上回到天宫山后,家里一切布置得井井有条,饭菜已经热气腾腾地摆上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