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只有整你的妻子岳梦玲才能令你伤心;死了的,只有毁伤她的名誉或者尊严,也能够使你伤心痛苦!
“没想到,几个女人会变得如此的厉害。不过,今天我们没有成功,以后肯定还会不断地有人来伤害你的妻子!
“叶神医,我把所有的话都说了,也把我知道的事情都招了,那你现在得给我把我的穴道给解了吧。”
叶枫等他说完,便把他的穴道给解了。
然后,加了他的微信和电话号码。
这才怒喝一声:“滚!”
等“红头发”一帮人相互搀扶着走了以后,叶枫便陷入了沉思。
对于伤害妻子能够让他愤怒、伤心,这倒是完全有这种可能?
可是,对自己已经被迫害致使的母亲,还有什么可伤害的呢?难道他们要造谣,说母亲活着的时候多么地“淫荡”、“风骚”、或者是多么地“温柔多情”、“风流浪荡”吗?
这也不可能啊!
“我的母亲的确是一个温柔美丽的人。要不,我怎么会有如此的英俊帅气?但是,要说我的母亲有其他的什么污点,那是不可能的!
“据母亲说,自己的父亲也是一个美男子,而且,负责着国家的安全工作,对着这样一个既聪明、又帅气、还是权势滔天的丈夫,母亲怎么会去做一丁点的事情去背叛他?
“再说了,如果不是一个温柔贤惠、美丽端庄的女人,我的父亲会娶她嘛?”
想到这些,叶枫真的想不出对手们还会对已经故去的母亲还能作出什么样的诽谤的言论?
还能对一个已故的女人还能够有什么诋毁的词语?
所以,他便只有暂时不去想它了。
既然人已经到了,他便又教了梦玲和倪静两招,如何对来访者“一剑封喉”!
最后,他还很是例外地再一次表扬了两个姑娘的武功的进步。
顺便也表扬了朱雀教徒弟的厉害。
弄得朱雀的心里倒是非常受用,但脸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地摇摇头。
接下来,叶枫便告诉妻子和倪静,从明天开始,早晨的锻炼就要靠她俩自己了。
两人的练习要从下午才正式开始。
下午,由朱雀开车到江北去教授她们。
两人受到了鼓舞,便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回到了总部。
程中已经在公司总部后面的大花园里等着他了。
于是,还是向每天的练习一样:压腿,吊单杠。做得最多的便是“蹲马步”!
程中几个月来,每天练得最多的便是“蹲马步”。这使得他的心里有一点烦。
所以,他练习“蹲马步”的时候便不是那么认真了。
见他这样,叶枫皱皱眉道:“程中,看起来你是看不起练习‘蹲马步’了?”
“老师,我每天这样练习‘蹲马步’,到时候实战人家不可能‘蹲马步’让你打呀!打架的时候,那是灵活的哟。”程中的眼神里表现出对“蹲马步”的不屑与不耐烦。
“对,你说得对——打架的时候的拳头或者踢脚都是变化多端的。
“但是,你知道吗?这些所有的各种搏击的技能,他的基础是什么你知道吗?那就是‘蹲马步’!
“如果你的‘墩子’不稳,那对方只要轻轻地一拳就会把你打倒!而你要打人家,哪怕是你使出了全身的力道,也未必能够把人家打倒!
“就像你,和我长得如此的相像,对手从你的相貌上也许难辨真假,但是,他们只要在你的身上意一试武功,便能够分辨出你是真假了!”叶枫很是严肃地说道。
“好的,老师,我知道错了。从今晚起。我一定认真地。好好地练习‘蹲马步’!”程中这才愧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