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赶快告诉我,要不她跑了,骗我的钱我便要不会来了。谢谢这位小妹了。”
“她呀,今天带着一个脸比较黑的一个男的,去教那个男的游泳去了。”那“发廊妹”一脸不屑地道。
啥?今天去游泳?今天这天气可并不热啊?而胥永刚却不会游泳。这杜鹃花是要造成“胥永刚自己不慎落水淹死”的假象啊。
看起来,这个‘杜鹃花’是想那九百万想疯了。
“小妹,请问,你知道她带着那个男子去了哪里游泳吗?”叶枫急问。
“就是今天下午两点半的时候,也不知杜梅丽拿了什么东西给那个皮肤黝黑的男子吃,那个男子喊浑身燥热,说实在是受不了,于是,听杜梅丽说要带他出去洗澡,教他游泳。
‘至于具体是哪里,我觉得应该就是在江边很多人下午都要去那些洗澡游泳的‘中坝滩’吧。”
“谢谢小妹,谢谢小妹。”说罢,叶枫便急转身上车朝“中坝滩”疾驶而去了。
他一上车,便赶紧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过。
根据时间推算,那“杜鹃花”带胥永刚去“中坝滩”还不到一个小时。
再说,路上还要经过一点时间。
而现在又正好是“枯水季节”,那“浅滩”还较长。要把胥永刚哄到那水深的地方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自己这样前去应该还有可能把胥永刚救上岸来。
“中坝滩”。
离中坝大桥约三百多米。
杜梅丽把已经吃了药的胥永刚带到了这里。
望着头脑已经不清醒、周身燥热的胥永刚,杜梅丽笑着说道:“亲爱的老公,我看你实在是太难受了,这里是一个浅滩,你下去赶紧把身子浸在水里,用不了多久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就会消失。
“这里的水最深处只齐腰深,如果你要想尽快舒服好过,你就尽量往前走,往中间走。你再往前走一百米的地方水才淹到你的肩膀的地方。
“我在岸上等着你。快去吧,要不,你一会儿烧昏了就麻烦了。赶紧的吧,不用脱衣裤。”
杜梅丽催促着说完,她便上路开上车迅速地跑了。
头脑混混,浑身燥热的胥永刚便晕晕沉沉地直接下水了。
下到大腿的地方,大腿便果真十分地舒服了。
他便又慢慢地往前走,渐渐地,水齐腰深了。腰杆这一截便舒服了,好过了。
于是,他继续慢慢地往前走。
就在他刚刚下水的时候,那中坝大桥上几个要走到桥那边去学跳舞的大妈中有一位不经意地往桥的不远处看了一下,便突然看见了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衣裤在往江里走。
“喂喂喂,姐妹们,你们看,那个男的是不是要自杀啊?”她突然停了下来。
这时,几个姐妹便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往下一望:果真有一个男子穿着衣服在望江里走!
“自杀?自杀怎么会跑到‘中坝滩’来自杀?他为什么不去流水最湍急的‘万江大桥”跳下去呢?干嘛跑到这水流不急还有这么长的河滩来走下河自杀?”一个大妈笑道。
“对啊,也许人家是冬泳呢?”有一个大妈道。
“冬泳?这明明就是秋天,又不是冬天,搞什么冬泳?再说了,游泳的人为什么不脱衣裤呀?至少也应该穿一条游泳裤吧?”
“我也觉得不对头,你们注意看没有,那个男的一边走一边还往自己的上身洒水好像他很难受似的。”另一个大妈说道。
“还有,我咋感觉那男子的神志不清醒呢?是不是差了别人太多的账,还不清,便想到了在此来轻生啊?”又是一个大妈猜测到。
“我也感觉得那个男子的脑子有问题,你看他,好像旁若无人,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似的。现在,我判定他是自杀!”又有一个大妈说道。
“哎呀,你们注意看一下,他已经走到了到肩膀深的地方了,再往前走几步就是几十仗深的地方了!”有一个大妈惊呼道。
“快呀,咱们喊吧,年纪轻轻的死了就太可惜了!”又有一个大妈大声地提醒道。
“喂,小伙子,不要再往前面走了!再走几步你就被江水冲走了!”
“喂,小伙子,别走了!赶紧转身上岸,再往前走两步你就被江水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