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拜见圣子。”
两人在门外跪下磕头。
鬼胎正坐在房间里,旁边站着封二娘。
“是不是湖水上涨了?”
鬼胎冷冷说道。
阎喜立即爬过去,磕头禀道:“暴雨不止,湖水已经淹过最高水位,西门开始倒灌,如此下去,只怕城内将为泽国。”
鬼胎早就听封二娘说湖水倒灌。
不止西门,城内街道下有下水道,平时生活污水通过下水道排入湖中。
湖水倒灌,首先就从下水道进来,封二娘早就发现不对。
鬼胎现在也明白了,肯定是龙辰在湖口搞事情,否则不可能湖水暴涨。
鬼胎很郁闷,之前就召集他们商议过一次,都说没问题。
现在好了,出了问题都来禀报。
“沦为泽国,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正好如鱼得水。”
鬼胎冷冷讥讽。
阎喜和邬洪英不敢回话。
这个时候说话稍有不慎死路一条。
“问你们有没有事,都说没有,现在成了这个局面,就你们还敢和龙辰对阵,送死罢了!”
两人被骂得瑟瑟发抖,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两人心中暗道:连你都猜不到,我们知道个屁啊!
“做好水战的准备,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鬼胎骂了一句,两人立即磕头爬出房间。
回到前院,两人衣服湿透了,有雨水也有汗水。
“他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以前这里没有被淹过。”
邬洪英嘟哝一句,阎喜却想起了一件事情,低声说道:“我记得先帝在位时,皇上好像来过这里赈灾。。。”
这么一说,邬洪英也有印象,恍然道:“好像。。。是啊。”
可是,想起此事,两人更加疑惑。
“为何皇上不说?”
阎喜很疑惑地说道。
大梁是李承道的大梁,如果大梁垮了,李承道便是亡国之君。
如此重要的情报,李承道为何故意隐瞒?
邬洪英看向后院,低声道:“要不要。。。”
阎喜立即摇头,说道:“这样的是非,决不可说,知道此事的人不止你我,要说让别人说,我们不说!”
阎喜立即否决了告状的想法,李承道和鬼胎都不是省油的灯。
鬼胎凶狠,李承道也狠毒。
李承道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他们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绝对不能掺和。
为官之道,在于自保。
你视君王如父母,君王视你如草芥。
死道友不死贫道,反正官就是一个职务,换了皇帝,照样做大臣,何必拼命。
看看鱼辅国,到了龙辰手里,照样统领皇城司。
邬洪英点头道:“不错,城内还有许多老臣,他们也知道当年之事,让他们说去。”
阎喜冷笑道:“恐怕没有人会说此事,天大的篓子谁敢捅,天塌下来,先砸死捅娄子的。”
做了这么多年官,深知官场之内,捅娄子以后,上头不会堵住篓子,而会优先干掉捅娄子的人。
只要没人捅娄子,娄子就不存在,皆大欢喜,接着捞钱。
邬洪英点头,说道:“说得有道理,想来也奇怪啊,圣子活了几百年,当年的事情他不知道吗?”
鬼胎据说活了几百岁,那应该当时的事情。
阎喜说道:“或许在他看来那是芝麻粒儿的事情,不值一提,所以不知道吧。”
邬洪英微微颔首,确实有这个可能。
“圣子让我们准备水战,我们怎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