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时玉不干,
“谁家孩子会抱着亲嘴?我这没毛病。”
“贫嘴!”
姜明月一笑,打水搽脸。
廖时玉又涎了上来,
“怎么现在才说,多久的事了?”
姜明月洗了一把,
“我也是才知道的呀。”
这种事,她不可能天天盯着。
廖时玉腻乎了一会,又道:“对了,差点忘了,我娘给你的那枚镯子戴上吧!它也是一样奇物,据说可以清心养神,戴上有好处。”
“你不是说,它是前朝之物,被人发现了不好?”
姜明月一边说着,一边取出镯子戴上。
这枚镯子通体清绿,外围还有一大圈雕花银饰,还有金丝夹错,就这外观,既古朴又高贵,也是很吸引人的。
廖时玉道:
“前朝的事,早就结束了,谁还在意这些。就算有人挑事,咱也不怕。”
以前是囿于局势,不想节外生枝,现在四海清平,就算有事他也不担心了。
姜明月戴了一小会,果然感觉到了不同,心中额外的平静,仅有的一丝烦躁也消失无踪。按医术所说,人除了睡觉,精气神是不断外泄的,但现在,她感觉到这种消耗大大降低,若说以前是泄,现在就是束。
“这么好的东西,你娘给了我,倒是有点过意不去。”
看样子,安素平常虽然对廖时玉不管不问的,但依然同其他母亲一样,有一颗疼爱之心的。
“我娘也不能凭它长命百岁,代代相传本来就是应有之义。再说了,你不也补偿了她好多灵泉水,两下扯平了,不用有负疚。”廖时玉道。
姜明月放下了心,对呀,她的灵泉水多的很,足够补偿。
饭也吃了,休息也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廖时玉沉吟道:
“咱们还是得去一趟地母教。光明会表面光明,背地里却这般龌龊,得把他们的丑事揭露出来。”
大夏国只有地母教能与之叫板,跟其他人说都没用。
“可是,咱们杀了他们的天才长老敖庆,他们该不会找麻烦吧?”姜明月有些担忧。
廖时玉道:
“那种人本来就心存不善,死了活该!咱们也没留下把柄,不承认就是了。若是万一抵赖不过,咱们就据理力争。总不能他们地母教也跟光明会一般,也是表里不一吧?我在船上观察过他们,应该不至于。”
既然这样,那就跑一趟好了。
主要俩人都有一颗善心,这种事要是不给他们揭露出来,天知道还会死多少人。
地母教的总部自然也好找,他们跟光明会一样,把总部建在了大山脚下、城市边上,称作地母殿。
这一次,廖时玉直接报出身份,称自己是大景国的特使,要求见尊者大人。
接待的执事却不愿意通报,说道:
“尊者大人是何等身份,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就算你是大景的特使,那也不行!”
廖时玉道:
“你们地母教的教义不是说,天下万民皆是大地之子?而教中的职司无论大小,都是代替大地之母教化万民的?你们就是这么教化的吗,见一面都不行?”
执事一滞,脱口道:
“你又不是我们大夏国人!”随即意识到不妥,又道,“尊者大人忙的很,怎么可能随便就见人,你们哪来的回哪去!”
廖时玉道:
“我手里掌握有重大消息,事关你们地母教的兴衰!你确定不去通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