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帐外哨兵,拿了一只铁鸽子进来。
“报,战国公!京城战国公府来信了。”
这种大铁鸽子,比普通的信鸽大,翅膀更有力量,不惧风雨天气,方向感也更好。
这是战字军里特有的鸽子。
“嗯。”司马忌接过信环。
信环里的信纸,是经过油纸包过一层的。
雨水也打不湿。
从战国公府里来的信,是家信。
司马忌看信,其他人等都退至一旁,停止了讨论说话的声音。
主帐里,一时之间。
安静得只剩下炉火烤东西的声音。
司马忌神态未见波折,只在看到谢家算计司马夜夏那一段的时间,闪过一丝阴霾。
看完信,他把信纸放在火盆里烧了。
副将问,“主帅,可是战国公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马忌淡淡道,“嗯,一点小事,已经过去了,谢家陷害我们家的夜夏,被暗衣卫查处了,谢家已经被生肖阁的叛党收买,现在满门抄斩流放了。”
短短几句话,听起来就惊心动魄。
“主帅,我们一早就起军回昭州吧!按照日程,也是归期的时间了。”副将提议。
大家也都赞同。
“咱们战字军冒雨行军,是小问题而已,不赶时间,可以驻军避避雨,赶时间的话,哪怕下刀子,咱们都能行军。”
“对,冒大雨行军,也是对那帮小兔崽子们的操练!”
……
司马忌知道大家都是为他好,怕他担心家里人,想早点回府看看。
就在这时候,外面又有传令小兵来报。
“报,主帅!紧急突发状况!”
司马忌眼皮一跳,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传。”
传令小兵道,“济州暴雨,济州大堤出现了决堤情况,百姓安危命悬一线……”
主帐内,所有将领们都惊呆了。
“什么?济州大坝不是这两年来才新修的吗?朝廷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进去了?这种程度的暴雨就防不住了吗?”
“我知道了,定然是那狗日的谢寻春!他是工部尚书,修济州大坝的时候,他亲自在场监督,定然是他受了什么好处,把济州大坝修成了这样不经用的烂堤!狗日的谢寻春,被抄家流放就是活该……”
“怎么办?主帅?”
司马忌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他之所以在济州扎营,就是路过济州大坝的时候,担心大坝的水位情况,所以,停留在济州两天没走,怕万一有什么事情,战字军可以去帮上忙。
他收到信,是挂念战国公府里的事情,可是,济州大坝下面良田万亩,城镇数个,数十万计的百姓安危……
这让他想也没有想的,“立刻通知下去,战字军准备去济州大坝抢险。”
“是!主帅!”
***
姜记医馆。
这几天,排号都排不过来,每天一大早上就开始排队拿号。
只发放三十个号,发完就等第二天,必须是病人本人排队,或者直系家属排队才有效。
医馆已经发现有好多附近的人代为排队拿号,这样来卖号。
一经查处,取消排号,并且永久不准上姜记医馆里来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