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
廖时玉也不跟他废话。
“小案子,不用交接去暗衣卫,本都督就在这里审理就行了。”
“如此,那是我们京兆府衙门的荣光。上请,上请。”姚京兆使赶紧把主审位让给了出来。
与周侍郎一同,等到旁观席上。
大夫人与谢尚书一家人都是有座位的,也是位于两旁的旁听席。
堂上立的是司马夜夏,谢芳是被告,跪在地上痛哭。
那个强盗头戴镣铐,浑身是血,匍匐在地上。
姜明月站在大夫人的身后,她连正眼都不敢看廖时玉这个恶神一眼。
廖时玉也没有瞧她一眼。
从她的身边,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主审位上。
他看向地上匍匐的那个强盗来,冷声道,“本都督问你,你姓甚名谁,哪里人氏?何故在那里打劫司马二公子?可是受人指使?”
那个强盗浑身发抖,但回答与之前还是没有二样。
廖时玉也不理他了。
“将所有存活强盗提审上前堂。”
“是,都督。”
后台的存活强盗,还有四人,包括之前被司马夜夏砍断了手脚的那个人。
一共五个强盗。
全部带上了大堂之上。
个个都受了刑,浑身血污,但是一口咬定与谢家小姐没有关系。
廖时玉朝左右一使眼色。
长风与流云都有重要的事情忙去了,他就带了几个暗衣卫的精英过来了。
都跟了他不少的时间,知晓自家总督的意思。
两个暗衣卫精英,直接大步走向这几个强盗。
众人都以为要给强盗们上私刑了,没想到,这两人上前,不是打人,不是用刑,而是将他们的后颈衣衫撕开了!
每个人的后颈背后,都有个四五不像的图标,像是某种动物。
廖时玉眼神一眯,“不用审了!这些强盗都是生肖阁的死士假扮的!拖下去,杖毙。”
他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什么?生肖阁的死士?那个图标本官好像确实见过!”姚京兆使大惊。
“这些死士怎么会去打劫?一看就是假扮的,故意的!与人约定好在哪里,故意针对司马二公子的!”
“那谢家人当真暗地与生肖阁的人勾结在一起了吗?我的天!”
……
廖时玉目光冰冷,移向谢芳,“本都督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要不然……”
半句话,让人不寒而栗。
谢尚书一张脸青白皂白,他暗中着急。
如果这些人只是普通强盗,谢芳只说不知情,可以说是巧合。
而这些人是生肖阁的死士,故意埋伏在那里,而司马夜夏是谢芳的丫鬟叫去的……
那事情性质就根本不一样了。
谢芳浑身哆嗦,“我,我真不知道,我与生肖阁的人不认识……”
廖时玉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谢芳闻言,吓得浑身一颤,眼皮子一翻,直接在堂上晕了过去。
谢夫人心疼道,“芳儿,我的芳儿!廖总督,您行行好,此事真与我们芳儿无关,我们芳儿也是受害者啊!我们芳儿都吓晕了,求廖总督高抬贵手。”
说着,冲在大堂中央,扶起昏迷的谢芳。
“夜夏,我知道你恼怒我们谢府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婚期,所以,对芳儿有所不满,就抓住这件事情不放了,你看着你们俩打小定下的命定姻缘的份上,求你了,放了芳儿这一次吧,她千错万错,不该去求你帮她脱困……”
“你这哪里是帮她脱困,你这是要她的命啊!”
司马夜夏淡淡道,“谢夫人,你搞错了。是她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