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
周林顿时傻眼了。
他傻傻的盯着我的手。
而我则慢慢的掀开了底牌。
一张红桃a,亮在了桌面上。
“我也是a同花!”
我淡淡说道。
按照梭哈规则,都是a同花的情况下。
要比第二大的牌。而我第二大的,是张红桃k。
周林第二大的,是张黑桃q。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周林先是盯着我的牌,看了又看。
接着,便转头怒视着黄泽。
此时的他,很想问黄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黄泽是他找来的人,一旦开口。
他的猫腻,便将败露。
此时的黄泽,一脸恬静。
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一样。
但其实这一切的主导,都是黄泽。
其实黄泽在给我发底牌时,便直接给我发了两张牌。
一张方块3,一张红桃a。
当然,她也可以直接给我发红桃a的。
但特意多发了一张,就是暗示我。
这一局,她要和我一起千这个周林。
多出的那张牌,便是给我的明确信号。
看着堆成小山的钱,被我装了起来。
周林失魂落魄的看着。
要知道,他辛辛苦苦的想办法千我。
又是弄阴阳垫,又是请老千。
最后,却把卖古董的钱,全都输了。
好一会儿,周林才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黄泽,问说:
“你们都是哈北的,以前认识吧?”
周林已经起了疑心,不过我并没在意。
第一,他没有证据。
第二,有贺松柏作为后盾。在津门卫,我还真不在乎他一个赌徒。
黄泽摇了摇头,平静说道:
“周老板这话什么意思?哈北数百万的人口,我怎么可能谁都认识呢?”
周林叹息一声,站了起来。
回头看了看黄泽,又说道:
“行,输了我认。但是,有些事要是让我知道,我可没完……”
说着,周林起身,气呼呼的走了。
回了我们自己房间,黄泽这才笑呵呵的看着我说:
“真是山水有相逢,没想到离开哈北这么久。今天,竟然在津门遇到初六爷了!”
说着,她伸出葱白如玉的小手,和我轻轻的握了下。
闲聊几句,黄泽告诉我说。
她离开哈北后,辗转来到了津门。
后来在一个叫哈爷的场子里,做起了暗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