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到时候,这小子和我耍滑头。
荒子笑了。
“我荒子别的不信,只信一句话。‘最惨无非讨饭,不死终会出头’。我现在就是个讨饭的,再惨还能惨到哪去?我知道,初老板是做大事的人。只要你认荒子这兄弟,荒子绝对义不容辞!”
荒子的回答,我很满意。
把烟头踩灭,我又说道:
“现在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初老板,您就尽管吩咐!”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帮我到这个人。这人现在应该是四十四五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会开车,大家都叫他军哥。他右手虎口处,纹着一只蝎子。注意,他的纹身,是早期那种纹身。和现在的纹身不同……”
我没等说完,荒子便插话说。
“我懂,是不是这样的?”
说着,荒子便把胳膊撸了起来。
就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一个“忍”字。
我之所以特意和荒子强调这个。
是北方早期时候,几乎没有专业的纹身机构。
大家所谓的纹身,基本是用刀,或者针刻在身上的。
之后,在用蓝色墨水涂在上面。
等伤口好后,上面便是一个浅蓝色的图案。
“放心,初老板,这事儿交给我!肯定给你办喽!”
我笑着点了点头。
又简单说了几句,便和老黑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车开的很慢。
眼看要进了市区,老黑便轻声问我说:
“小六爷,你找的那个军哥,是干什么的?”
我看着窗外,并没回答老黑的话。
那位军哥,是我这辈子,也忘不掉的人。
当年,就是他开车,把我父亲送回来的。
他们一共四个人。
虽然,他的模样,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糊。
但我还记得,他们一起的人,都叫他军哥。
以及,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虎口处,那个清晰的蝎子纹身。
老黑开车。
我们直接回了陈永洪的小洋楼。
车子停到门口。
我和老黑下车,还没等开门进院。
我耳朵一动,感觉不对。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刚要给老黑暗示。
忽然,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站住!